好在，看樣子，小蛇真的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男人輕聲說。
清麟笑著回應了一聲：「喜歡。」
他說著，掙扎著從男人懷裡爬出來，摸著男人身上的衣服問：「你呢？」
清麟看著男人問：「喜歡嗎？」
湊近了看，那小蛇的臉更粉了，身上還帶著那酒的香氣，不僅是眼睛，連紅唇都水潤潤的，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男人咽了口口水，眼神幽深：「喜歡。」
他答。
那小蛇聞言似是開心了，在他懷裡蹭了又蹭，舌頭翻吐了幾下，竟然化成了蛇信子，對著男人吞吐，蛇信子微長，還能T到男人的鼻尖。
男人眼神幽暗，清麟一頭栽進男人懷裡，蛇尾從溫泉里抽出，攀上男人的腰說：「唔……好暈好暈。」
「暈？」
男人微楞。
恍然想起，這小蛇讓人釀酒的時候說過，酒喝多了會醉，醉了會暈，還叮囑他不要喝多。
這是自己喝多了？
男人輕笑，突然想起著小蛇好像還說過，醉了後還容易吐真言……
男人眼神微閃，輕輕拍了拍昏昏欲睡的人問：「小麟兒，你以前待的地方到底是怎樣的？」
「嗯？」清麟仰頭似是想了一下，悶聲說：「就是以前我跟你說的那樣的，我沒騙你。」
「我們那有一個權利很大的首領，大家都喊他皇帝，他是至尊無上的人，所有其他人都得聽他的，管理著很多城池，每個城池也有土皇帝，土皇帝的意思就是在那個城池他是老大……」
男人聞言問：「那小麟兒也得聽那個皇帝的嗎？」
「我？」清麟不屑的笑了一聲，搖頭：「不不不，那皇帝他沒我厲害。」
「他是人，我是妖，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作惡沒人管得了我。」
說著，清麟撐起身子，瞪著男人說：「我很厲害的，你不要小瞧我！」
瞪圓了眼的小蛇，還鼓著雙頰，可愛的不行，男人忍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說：「嗯，不小瞧你，小麟兒最厲害了。」
「但……妖是什麼？」男人輕聲問。
清麟似是覺得熱了，推開男人，鬆開卷著男人腰的尾巴，在草地上滾了滾說：「妖啊……妖就是妖啊。」
他躺在地上，看著月亮，抬手指著月亮說：「妖就是吸收月光吸收日光，吸收天地靈氣，由任何生靈產生靈智，再修煉出妖丹妖氣……就是妖了。」
任何生靈？天地靈氣？
男人指節微動，看了眼清麟的蛇尾：「那小麟兒是條蟒？」
「才不是呢！誰有那麼大！」清麟說著，不滿的比劃說：「我就是這麼一條……一條小蛇。」
他比劃著名，似乎還不滿，突而化身為了小蛇，爬到了男人的掌心中：「就這個，這個就是我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