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兒說到底還是被寵溺壞了,認準了人便不放手,夜裡威脅著下人偷摸出去見人。
此行為可是要被浸豬籠的,老太君發現了便把他困在屋裡,不讓他出去見人。可沒成想盛父會主動上門,文質彬彬的說出來的話卻是不饒人。
他說,他與笙哥兒已經有了夫夫之實,這會笙哥兒肚子裡怕是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老太君心亂如麻,只能強硬的把盛父軟禁在府中,他自己去找笙哥兒好好問清楚到底有沒有這件事,見到小哥兒閃躲的眼神,他就知曉那話是真的了。
那日笙哥兒與盛父在酒樓見得面,廂房內,兩人正聊的歡,不知怎的笙哥兒就暈了過去,醒來時身邊就發現自己失了身。盛父油嘴滑舌哄騙的單純的笙哥兒把這件事認為是酒樓的錯。
老太君把笙哥兒臭罵了一頓,依舊是捆著他,喊了老爺回來,兩夫夫把這件事仔細商談。
老爺勢力大讓人去探查盛父,發現此人是個壞的,壞到骨子裡的種。
兩夫夫喊大夫幫笙哥兒把了脈,發覺是真的懷孕了,老太君當下立斷讓人喝了墮胎藥。即使傷身子,但老太君也要讓人把這個胎給墮了。
身子不好可以補,他們家大業大的總能補回來。
他是不可能讓著寵愛的哥兒嫁給那種表里不一、狼子野心之人。
胎墮了,盛父被威逼利誘趕走,笙哥兒自此茶飯不思,老太君見狀既是心疼又是惱火,心疼他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惱火自己怎麼會養出這樣一個大情種的哥兒,為了一個漢子搞到這種地步。
許多日後,不知經過什麼途徑,盛父與笙哥兒重新聯絡上了,陳嬤嬤這個貼身伺候的人都不知曉。
二人合謀,一日,笙哥兒決定上吊,但被發現救了下來。老太君恨鐵不成,他問為何要如此。笙哥兒道他不要別的只想嫁給盛父。
老太君始終不願接受,他下了最後的底牌,他告訴笙哥兒,若是與盛父成親,他們便恩斷義絕,他就當沒有生過笙哥兒這個哥兒。
這種把戲,盛父早就與笙哥兒說過,對此他也是無畏,收拾了包袱就跟著盛父去了京城。
盛父是個薄情寡義的,他與笙哥兒在一起就是看上了後者的身世與身後的家業,前者沒想到老太君是如此狠心說是斷親就真的斷親,從沒來見過一次,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可惜笙哥兒一腔真心。
他與笙哥兒柔情蜜意了一段時日,似是猜想到老太君把笙哥兒放棄了,便逐漸挑選下一個對象。但笙哥兒的姿色在京城可謂是上等,他也沒有就此拋棄他,而是在自己心癢難耐時解決一番。
他一步步登上尚書這個位置,府上的人是一個一個的納入,府里的人是越來越多,宅院也從一進便成了五進。
但見新人笑,那問舊人哭。佳人在懷,後院你爭我斗,盛父對笙哥兒是逐漸的疏離,直到從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