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在船上看到過日出,他想,應該會不一樣吧。
「好。」池南野應答他,隨後放開來人,自動睡到外側去了,頭下墊著的枕頭舒適。
「等看完日出也能吃早食。」辮子放在身側,盛苗伸直了腿,用手撐著腦袋。
池南野一條腿搭在盛苗身上,側著身子,語氣悶悶的,「嗯。」
「怎麼了??鬧彆扭了??」盛苗見他靠過來自己肩膀處,轉身問他。
池南野撇撇嘴,有些不像平時的他,一臉不滿,「你沒有親我??」
「啊!!」盛苗怔愣了一瞬,笑的身子都顫抖了,「還以為什麼事兒,原來就這個。」
他舔了舔發乾的唇蜻蜓點水的親了對方一口。
池南野抱住他,靠著更親密一些,「先前不是說好了,夜裡歇息的時候會親我的。」
「先前可不是這樣說的。」盛苗眼眸微亮,抬眼看他。
那時候正是濃情蜜意,池南野忽然出了一個規矩每天夜裡要親一下才睡覺,但沒有說誰親誰。當然現在他們還是濃情蜜意的。
「好好好。」池南野不與他爭論,把薄被蓋在他們身上,「明日要看日出,歇息。」
他漸漸合上眼,盛苗看著他,心裡發暖。
在船艙上,夜間有些涼,需要蓋上薄被以防夜裡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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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常來臨,惦記著要看日出,兩夫夫早早的起來了,穿好衣物洗漱完畢就到船頭了。
天不是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那種,而是隱隱約約帶著亮光。
躺椅被搬回去裡面,池南野搬了出來,兩夫夫把躺椅擦了擦才躺上去。
早晨河面帶著涼意,吹來的風凍的人直接打哆嗦,盛苗呼出來的氣都清晰可見。
許是愛人在身旁在,昨夜他們睡的好,絲毫沒有認床的狀況出現。
池南野給自己夫郎身上披上一件長袍,重新回到自己躺椅上躺下,用手臂枕著腦袋抬眼看向稀碎的星星,「如此早便起來了,等吃過早食也考補一補覺才成。」
船行駛的穩當,順著河流往前行駛,周邊都是河上的涼意。
盛苗用餘光看他一眼,旋即看向遠方的青山,「娘跟嬤嬤這會應是已經起身發麵了。」
做包子饅頭,那面可要發好,要不然做出來的包子饅頭不好吃,肉包子裡的餡料也要弄好。
兩夫夫靜默著等待日出,天蒙蒙發白的時候,船上就傳來響聲了,原是最吃食的劉大哥起身了,還有的便是送水道各個船艙的人。
向東望去,天際逐漸便亮,淡淡的橙色從地平線上逐漸蔓延開來,雲彩被染上了這種橙色,耳邊是清脆的鳥叫。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陽光船頭薄霧,照耀出無數道金光,大地被金色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