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成,林真被王欽的妻子賈蕙,還有村長家的幾個媳婦兒拉到規整好的新房裡。
雖然只是暫住幾日,但這間新房布置得絲毫不含糊,寬大結實的床放在正中,紅色的輕紗垂在四面,床上放著林家置辦的七八床繡著各種好寓意紋樣的被子。
床的左邊是梳妝的台子,右邊是放置衣服的架子和衣櫃。
由於兩間並做一間,放著床的內室與外室還有屏風隔斷外間則有一張八仙桌,幾張圓凳,上首則有桌案椅子,放置著長頸瓷瓶並幾個裝著果蔬的瓷盤。
賈蕙還好些,王家是鎮上的富戶,對這樣清雅貴氣的裝置還算習慣,村長的幾個兒媳婦卻差點連腳都不敢踩下去,只在心中咂舌,不愧是當了官兒的,連屋子也有這麼多的講究。
然後忍不住望向林真。
這麼些年過去,她們或多或少都帶上了歲月的影子,只有林真,還和記憶中一樣,臉盤小小,皮膚白生生的,腰被束著看起來細得愁人,連帶著tun也顯得曲線尤甚。
不過這會兒的林真和記憶里那個林真又不一樣,叫他們生不出厭惡的感覺。
外邊熱鬧極了,來吃喜酒的人一波接著一波,林真吃了賈蕙端上來的飯,換了一雙布料軟和的新鞋,讓賈蕙帶她的兩個孩子進來玩會兒。
待外邊的天色漸暗,屋內的蠟燭也添了幾根。
突然,就在林真坐了一下午,想起來走走的時候,帶著些許酒氣的顧凜走進來。
賈蕙一個時辰前就帶著孩子走了,這會兒房屋裡只剩下林真一個人。
林真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凜就步伐穩健地走到床前,一把將他抱在懷中。
他太燙了,隔著兩人的衣裳,林真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滾燙的體溫,像是要林真的皮肉都融化。
但是林真並不討厭,他就著被顧凜抱著的姿勢,問他:「喝了多少?」
顧凜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不多,才五十盞。」
一盞就是一杯,縱是現今的米酒不醉人,也不少了,林真正想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放在他腰上,將他束腰的腰帶解開來。
外邊的紅色吉服,裡邊的中衣和裡衣,失了束縛一下子散開來,露出纖長白膩的頸子下的那塊肌膚。
顧凜一手扶著林真的後腦勺,一手扶著他的背,從他的chun吻到下巴,再到脖頸,然後是脖頸下的那塊肌膚,鎖骨……
林真早就領教過他嘴上的功夫,每次不把他親得崩不住絕不會停,他忍不住把手放在顧凜的頭上,用了些力揪著他的頭髮:「顧……顧凜……」
「嗯。」他力氣大得嚇人,一隻手抱著林真的腰,就把林真往床裡邊放進去。
床四周的紅紗包圍著這一片天地,映出來的光亮也是紅色的,林真躺在床上,身上的吉服已被褪到了腰上,裡頭的中衣和裡衣的系帶也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