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呗，在这里边儿的谁还能没话想说？”男狱警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就接着干手头的事。
“哎呀我说真的！你看一眼！”女狱警急了，腾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在自己这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同事身上拍了一巴掌。
男狱警抱住头，“我靠，我眼前有一圈儿小蜜蜂在飞！”
他转身瞄了那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心里登时也是“咯噔”了一下。
谭婧虚弱地趴在地上，身子像是一张单薄的狗皮纸一样塌在地面上。
咬着女狱警衣角的那两排牙齿处已经是分明见了血，鲜血流的满口腔都是，顺着她雪白的牙齿往下淌。若不是因为眼角那两行清亮亮的泪水，她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刚喝过血的妖怪。
两位狱警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点儿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女狱警率先反应过来，壮着胆子问“曲清尘”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谭婧见自己的用意终于被理解了一点，激动的简直无以复加，赶紧用力地连连点头，饶是这样牙齿也仍是咬着那片布料没敢松开。她眼神里涌动着满满的渴求和恳切，让人看一眼之后很难不软下心来。
女狱警默默地瞟了自己这位同事一眼，继续问道，“有什么话就说，先松开我，我们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