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华脸上表情晦明不定，调笑道，“说什么呢。”
薛云岚冷哼一声，从牙缝之间硬生生挤出一声轻嗤，“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顾北华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地说，“又想什么呢，我现在留着那个女人是因为她还有点儿用，而且我们的关系尘儿现在也还不知道。所以，再忍一忍好吗？”
薛云岚有点儿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又是这句话，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个黄脸婆吧！还有谭婧那个小贱人，之前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说话时，她脸上的皱纹之间卡着的粉底哗啦啦地掉下来些许。
顾北华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一点波动地说了下去，“谭婧已经被我打断双手，喉咙也被我毒哑了，恐怕这一会儿早就死在监狱里边了。”言外之意十分明显，如果他真的对谭婧有意思，怎么可能下这种狠手？
闻声，薛云岚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一点，却仍碍于面子不肯主动服软，还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切，就算你识相，那宋冬柔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挑明？”
“她？”顾北华嗤笑一声，面上神情十分不屑，“我现在养着她，不过是看她还有点儿用处而已，等她没了利用价值，直接一脚踢开就行了，我才不跟她说话，看着那张脸就倒胃口。”
薛云岚十分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道，“算你会说话！”
顾北华低低地笑了一声，问道，“在这儿等了多久？饿不饿？”
薛云岚实话实说道，“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刚才要不是你们进来，我差点就忍不住推门下去找尘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