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開始擔心起其也會跟賈珠一樣,難逃原著中早逝的命運,因此,急忙稟了邢夫人,匆匆的跑去看望了。
到了後,見其雖看著瘦了些,但臉色,精氣神都還好,除了偶有幾聲咳嗽外也沒什麼旁的症狀,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就是晚上睡不著著了些風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就又傳到嬸子耳朵里去了?!萱兒茂兒還小,我特意不讓人告訴你,就是怕你過來探望我,再惹了病氣回去。」
秦可卿握拳咳嗽了兩聲後,這才朝著王熙笑道。
王熙看過她的狀態後,覺得其可能真的只是感冒了,不等她說完,就已經悄不言聲的往後退了退,離著她遠了點,又朝著一旁伺候的瑞珠道:
「現在天都暖和了,別總將屋子遮這麼嚴實了,趕緊開窗通通風,省的將病氣都拘在屋裡!」
一旁陪著的賈蓉聞言就笑道:
「嬸子這話倒是稀奇,旁人病了都怕見了風,您怎麼還要通風呢?!」
又笑著道:「您侄媳婦兒這病跟通風不通風的實沒什麼大幹系,要我說全是她自己瞎捉摸出來的…
本來已經要好了,只前日我那小舅子在族學裡受了些氣,就跑來告訴了她,又將罵的那些不三不四的話都學給了她聽,她就又上了心,一時又是惱,又是氣,整夜的胡思亂想起來,這才又重了些…」
正說著呢,就聽外面丫鬟來報,說是賈薔來了,邀其去喝酒,賈蓉聞言頓時待不下去了,急忙朝著王熙臊皮道:
「嬸子既來了,就多待待開導開導她吧,你說的話她或許還聽些,侄兒還有事兒,就不陪您了!」
說完,便急惶惶的去了。
秦可卿見了,臉便控制不住的垮了下來,明顯對賈蓉有些失望,王熙看了就嘆了口氣道:
「當初你是怎麼勸我的來著?怎麼到你自己身上反倒想不開了?
葉青岩說你這病最忌多思多想,若不改了,愁緒凝聚,早晚積成大病,到時候神仙難救!難道你都忘了?!」
又聯想到那賈家族學確實不堪,後期的秦鍾也確實學壞了!因此又提議道:
「若是因著你那兄弟的事兒,實在不行你就找個藉口,給他另尋個學堂吧,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們賈家那群子弟什麼德性想必你也知道的,若無大定性,難免不被帶累壞了,別時間長了好的沒學,倒學了一身紈絝習氣!」
「嬸子這話我也知道,只我父親認定咱們族學的老太爺是位大儒,跟著他定能學業進益,從此成名,我再勸說就說我只知自己不管兄弟,因此,除了我以後多費心看著些,也無別的辦法了!」
王熙聞言便納悶道:「你既有了主意,怎麼還愁眉不展,唉聲嘆氣的?」
秦可卿聽了便有些欲言又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