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才能有精力繼續與那群蠹祿們做鬥爭啊!」
水臻聞言忙朝著林如海安慰道,一旁的賈璉卻陷入了沉思中,隨後,突然朝著林如海問道:
「敢問姑父,那汪有道的副手身死之事汪有道的人知道麼?!」
林如海:「不知道,那人是被我的人救回來後才重傷不治的,除了我的幾個心腹,並無外人知曉。」
「奧?那就是那汪有道還以為他的副手在您手裡嘍?!」賈璉聞言頓時眼睛一亮道:
「那如果咱們往外散布出那人已經將所有的事兒全都招了,事關重大,正被我二人押解回京的消息來,您說那汪有道會不會鋌而走險,繼續想法子殺人滅口啊?」
林如海…:「璉兒!你的意思是想要對其來招請君入甕?」
「呵呵,正是!侄兒覺得,只要他動手,總會露出些馬腳來的!」
賈璉聞言便笑道。
半月前,自賈璉突然落水失蹤的消息傳來後,王熙便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中,尤其,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還是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的時候,王熙忍不住便更加焦燥了…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依舊是半點睡意也無,但為免黛玉幾個擔心,還是假做困頓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屋裡沒人了,才又睜開眼,繼續拿出了枕下賈璉出行後寄回來的兩封家書去看,
這些日子,每當她快要失去希望時,便總會拿出他給自己寫的信來讀上幾遍,仿佛讀過後,就能讓她憑填些勇氣,繼續對未來懷揣著希望來!
只是今日,再讀到賈璉寫的那句:『每當他倍感寂寥之時,總忍不住想起除夕那天與她暢談的那個下午,亦十分想念與她同吃的那一碗餃子『時,
王熙突然覺得:以仲景一向物盡其用的原則,既然他如此千里迢迢、費人費時的送了封信回來,一定會多些寫東西,或者多捎點什麼回來的!
斷不會整張紙除了交代林姑父安好的寥寥幾筆外,對她就只寫這麼幾句的!
明明前一封信光土味情話他就足足寫了七頁紙,外加四五頁對於錯過兩小隻(主要是他閨女)成長瞬間的遺憾之情…更別提捎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玩兒意了!
王熙越想越覺不對,因此,便越發盯著那信看起來,覺得仲景此舉會不會是想通過這封信像她表達些什麼呢?!
又聯想到信中他提到的那個下午和那碗餃子,都是發生在其曾經住過的病房裡,於是,王熙便決定去空間裡看一看。
結果…進去一看,果然見仲景曾住過病床的旁邊柜子上,放著另外一封信…
王熙……打開那信看過後,一顆心總算安穩了下來…
轉眼距離賈璉失蹤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雖賈赦還未放話為賈璉舉辦葬禮,但府里人基本已經對賈璉能回來不報什麼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