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航媽媽:「……」行,現在的小年輕就是血氣方剛。
其實還真是關航媽媽想錯了,基層人員素質不高,和稀泥的解決方式引來不滿,最後導致的是全體人員的培訓再教育,保證不能再出現類似的情況。整個省內都開展了培訓,倒是讓省內的基層素質得到了提高,老百姓明顯感覺到辦事的效率和處置的辦法都得到了提升。
把關航店鋪的裝修,交給向宇寰的工作室,這都不需要向宇寰坐鎮。一個三十來平米的小店,哪怕向宇寰不出圖紙,幾個經驗豐富的鬼師傅都可以獨立完成。
但向宇寰還是親自坐鎮,不是他不放心,而是為了方便和姜稷商討墓改婚房的裝修細節,以及教姜稷怎麼裝修。
畢竟姜稷的墓別人進不去,所有的布置得他和米正自己來完成。
姜稷的想法又比較老派。
他總覺得結婚這樣的事情,那必須是在自己家最莊嚴肅穆的地方。
而他曾經的家國,早就已經因為山川地貌的變化,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退一萬步,就算他把那塊地方挖出來,那也是文物。
加上過去發生的事情,他也不覺得已經歸入塵埃的東西,都有什麼作用,還不如自己的墳墓這個天生祭壇。
米正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暫時還沒實施。
在此之前,他得把之前的那些關於境外資金的事情解決了。
本來他沒打算理會,但惹到他頭上來,還一而再再而三,那就是把他當死人。
他沉著臉,看著聚集在自家門外的長槍短炮。
為首的是之前「縱狗尿尿」的老夫妻。兩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衝著米正喊:「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有人給我們寄花圈和遺照,全家的信息都被人給扒了出來,每天不敢開手機,全是打過來罵我們的。」
「我們素質低下,但是我們的孫子孫女不是。小孩兒現在上學被人欺負,已經不敢去學校了。」
「還有人在我們家門上潑油漆。」
「您有什麼不滿,我們給您跪下了。」
門外,兩個老年人哀求哭泣,形容狼狽。
門內,青年冷著一張臉,光鮮亮麗。
米正突然彎著眼睛笑了一聲:「跪啊,怎麼不跪了?」
他這個反應,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
一群「記者」則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恨不得把鏡頭和話筒隔著鐵門懟到米正臉上。
老夫妻兩個對視一眼,一狠心就真的跪了下來,甚至還對著水泥地一個頭磕了下去。
這一下對比米正的滿臉笑容,更像是地主家的紈絝子弟在欺壓良民·現代版。
米正讓都沒讓一下,臉上沒一點動容:「看來狗糧給得不少。」他低垂著眼皮子,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誰給的?拿了多少錢啊?這犧牲可大了,不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