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姐突然不说了,脸上的笑也有些尴尬,江月犀笑笑,却并不在意,之前这些玩笑话孙宝姐总是挂在嘴边,可自从花艳娇那天石破天惊的说了那番话后,这些话就变得很微妙甚至禁忌了。
可话已经说到这儿了,如果就此沉默反倒有些尴尬,而且提到这个就不免要提到另一个话题,犹豫了一下,孙宝姐还是问了出来,“对了,咱们是不是又该开始准备年货了,今年过年寒浦还过来吗?”
每年过年都是江家最忙乱也最热闹的时候,因为过年是江家铺子生意最好的时候,尤其是布匹生意,江月犀和江寒浦往往这个时候最忙,但江家也要过年,于是一些年货采备之类的准备工作江月犀就以长辈的身份交由江寒浦去办,虽然江寒浦分出去过了,可是每年过年准备的事都是他负责,两家在一起过,每到这时,一家人不管有多大的龃龉,可是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彼此的家庭羁绊的。
可今年江寒浦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又分得了江家的半壁产业,也算是一个家主了,孙宝姐觉得他怕是不会过来了吧,那江月犀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呀?我知道你铺子里忙,家里的事儿我还是能看着点儿的。”孙宝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