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陆总，好巧。”
巧吗？
这个说法似乎已经不够缓解尴尬了吧。明明刚才在学校的时候方征言就说过要搭个便车，现在又来说什么巧合。
“陆总你来的正好，来评评理吧。”王鸣山说着，就把刚刚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方总现在就想把违约金要回去，不可笑吗？”
方征言老脸一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把我的钱还回来，之后让白小云亲自来赔偿。”
夫妻二人分得这么清楚，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连白梦沁都忍不住为好妹妹惋惜，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只能认栽了。
“方总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呢。”王鸣山和陆大总裁对视一眼：“陆总，您说呢？”
“这世界上可笑的事多了，不过像方总脸皮这么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十足的嘲讽，却让人不敢反驳。
“陆总，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三千多万，如果换作是你，你会给吗？”他的这番话似乎是故意说给白梦沁听的。
“如果换作是我……”
不等陆莫宸开口，白梦沁就先接了话：“很可惜，我不会给他这么个机会去假设，我既不会假怀孕，也不会违背职业道德去违约。”
简洁明了，又秀了恩爱，还把对方的话驳了回去。
王鸣山看着晚辈们之间的矛盾，最欣慰的一件事，莫过于梦沁现在已经长大，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好了方总，你就不要多说了，违约金一旦支付，等同于认可此事，又怎么能退款？”
“王总，我并不是不认可，只是想再商量商量，希望这笔钱您退给我，之后让小云去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