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我们要快点把这阵破了才行。”组长听了金丹修士甲的话,心里打了个激凌,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他们的麻烦就大了:他们现在就是那瓮中的鳖,要是灭邪小组的人来了自己等人还有活路?
“我们轮流来砸,不然就晚了。”组长把五个人分成了两组,对准一个地方,他们两个元婴真君一组,三个金丹真人一组,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有的用飞剑砍,有的用锤子砸,一组累了再换一组。
林宁和陆铭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元婴真君正在用飞剑不停要向某个地方砍。
“他们倒是聪明,没有乱动,到现在还呆困阵之中。”林宁小声地说。
“我怕他们死得太早了就在最里边放了个困阵,是中间是两个杀阵,最外面再是个困阵。”金焰解释说,要不是林宁说要抓一个看能不能打听点消息,它就会把两个杀阵放在最里边了,那么估计他们就不会有这么精神了。
“金焰,把那个抓出来,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点我们需要的线索。”林宁指着一个元婴期的修士说。
“宁宁的眼神就是好,那个就是他们这个组的组长,没想到宁宁一眼就看出来了。”金焰笑着说。
“你没看见他在指挥另一个人吗?”两个虽然都是元婴初期的修士,但是这个明显处于领导地位。
“所以才说你的眼神好,人家才说了两句话就知道他是领导了。”说话间,金焰变成了个十八九岁的男子,走了阵内,走到两个元婴修士的身后就抛出一根两尺来长绳子,只见那绳子见风就长,一息之间就变成了食指粗细,三米来长的绳子向那个元婴修士飞去。
元婴修士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一条长长的绳子向自己飞过来,本能的用飞剑向它斩去,可是那绳子好象有眼睛般,灵动地避开了他的飞剑,并且如灵蛇般的向他缠去,很快,他的双手双脚就被捆得紧紧的,而且连真元都不能调动了。
金焰走过去提着他走进了他们的法屋,把他丢给陆铭:“师兄,你来审问,你要是撬不开他的嘴再交给我。”
说完,金焰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从信物空间里拿出颗灵果啃了起来,看到椅子上都铺着厚厚的白熊皮,心想他们倒是蛮会享受的,可惜今天过后这一切就都不属于他们了,谁让他们过林宁过不去呢?
陆铭没想到他的嘴那硬,他十大酷刑都用遍了,那个组长就是不开口。
他哪里知道血盟对背叛都惩罚是何等的严厉,不仅会让背叛者生死两难还会连累家人受凌迟之苦。
“我来。”金焰不耐烦了,走过去把手贴在他的头顶上直接搜魂:这种法术虽然不为正道修士所不耻,但是现在他们要对付是邪修,非常之事当然要用非常手段手来解决。
“他们的盟主还真是小心。”金焰所他的记忆全都看了一遍。
虽然找到些线索,但是并不多,他们都是分组行事,他们的上司只跟组长联系,组与组之间平常并不打交道,每一个组都是一个个体,组员也只听组长的指挥,而组长跟上司的联系则很神秘,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密码电报,只是他们用的是传信符,而且人死后这组密码就没用了,所以即使搜魂得到了密码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