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翊，确实和左航很像。”
程毅远 转脸看着他。
“听说你在调查左航。”林天宇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那你就应该知道，隋翊长得和左航有多像吧！不单是外貌，就连举手投足都有几分相似。”看着外面对着顾雨薇笑得温柔的男人，眼底满是妒忌。
程毅远 的手慢慢蜷起，再看过去两个人已经走回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顾雨薇走进来，看着他们两个有些疑惑。
“洗手间。”林天宇笑着转身，看着程毅远 他唇角轻轻挑起：“不知道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谁呢？！”
顾雨薇看着程毅远 越来越差的脸色，回头对隋翊说：“你先进去吧！谢谢你的外套。”
隋翊接过外套，然后对着程毅远 微微点头，走进包间。
“有什么事，说吧！”整晚被他瞪着，她快要压抑死了。
程毅远 并不说话，而是看着出门前满脸郁闷现在却一派轻松的小女人。不过就是几句话心情就好起来了，这个助理还真有魔力，或者……该说有魔力的是左航。
“你干吗！”顾雨薇被看得不舒服。“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听见这四个字，他突然笑。“我只是欣赏顾总监演的好戏而已。”
“你到底什么意思！”顾雨薇被他的莫名其妙惹火。
“我的意思是……”程毅远 靠近的耳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