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好像找到了答案。
為了國家與民族,有些人可以拋棄一個人應該有的各種弱點,他可以用豐沛的精神來忘記□□的疼痛,可以默默付出不求回報。
余尚是, 黃隊他們也是,那些在她執行任務中遇到的一個個士兵還是。
宋傾再次抬眸看向笑容燦爛的余尚。
她, 以後也能這樣嗎?
「你怎麼老是看我?」余尚見宋傾三番兩次看她,開玩笑道:「你該不會看上我現在瘦弱外表下堅強無比的心了吧?」
宋傾默默看了一眼被病毒折磨得快皮包骨頭的余尚, 不忍打擊他,選擇轉移話題:「以前怎麼發現你這麼自戀?」
「以前是在執行任務, 那當然得穩重些。而且我才二十五,正是玉樹臨風少年時!」余尚抬起帶著針頭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宋傾看著那隻傷痕斑斑戳著針頭的手,腦中一陣眩暈。
她迅速轉移視線,開始和余尚聊天轉移注意力:「二十五早就不是少年了。」
余尚晃著腦袋:「nonono,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至死是少年。」
男人都有一顆少年心,他們這些軍人也一樣。
別看他們這些人在外面身著軍裝端著槍成熟帥氣的很,實際上晚上回到宿舍,都跟個返祖的猴子似的,一個個幼稚的要死。
宋傾選擇尊重病號的意見:「行吧,美少年。」
宋傾想起他剛才的話問:「對了,你剛剛說你的病毒控制住了?」
「嗯哼,不止控制住了,它們甚至在減少。」余尚說得驕傲。
宋傾眼前一亮:「那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藥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在這裡吃吃喝喝接受治療。」
雖然余尚說的是不知道,但他覺得很可能還沒有有效的藥物。
因為他們今早剛抽了他的血進行化驗,好像哪裡的數據對不上。
宋傾希望已經有普抗藥了,但她知道這個可能性不高,畢竟這裡的實驗才進行了半個月,上一世是研究三個月才有發現。
兩人就這麼隨意聊著天,用無聊的話題扯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扯到了余尚的用餐時間。
護士端著托盤,上面是清淡的湯和炒菜,還有兩份米飯:「余中尉,該休息用飯了。」
一聽說到飯點,宋傾感覺她肚子也餓了:「那我回去了。」
但她剛起身就被余尚拉住:「別啊,我這好不容易來個人陪我說說話,你多待會唄。」
「我不走你請我吃飯?」宋傾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