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男子气得脸色发青,手指愤怒地指着顾昊气得发颤。
“郑叔,你管得宽了,离了郑爽的关系,你是谁的长辈?面子都是相互给的,你们也别由着郑爽闹腾。”
顾昊瞥了眼那指着自己鼻尖的手指,眼光变冷,忍下捏断那肥腕子的冲动,靠,小爷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有人敢指着他脸说话的。
苏迷凉抖抖地捏紧了顾昊的胳膊,这冷气冲的她很想躲开好不好。
那女人看出气氛不对,抬手拉拉男子的胳膊:“老头子,你多大年纪了,和小年轻计较,宰相肚里能撑船,走了,爽儿还在等着银耳粥呢。”
男子冷哼一声,悻悻然放下手,脸憋得铁青拂袖而去。
顾昊浑不在意地对着那女人点头,带着苏迷凉转身离开。
“这女人是郑爽的妈妈么?真是恐怖,她怎么即使笑着也能瞧得人心里冒寒气。”苏迷凉吓到一样白了脸。
顾昊阴沉着脸,显然看到这两个人他更不快。
“你说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笑里藏刀?脸上带着笑,眼里寒芒嗖嗖地。”苏迷凉说笑着逗他开心。
顾昊站住了,看着她脸上那丝红痕:“你要不要打破伤风针?”
“打——什么,破伤风?哪里破了,嘿嘿,装柔弱气那女人的,你当什么真哦。”苏迷凉抬手揉揉脸,笑得眉目疏朗,他这是关心她的意思么?
“昨晚那蚱蜢确实把你脸皮弄破了一些,动物身上的病毒很恐怖的哦,加上今天玫瑰刺又碰到这里,不妙啊,我记得日本一个作家好像就是因为被玫瑰花的刺扎破手感染了,最后死掉了。”
顾昊认真地盯着那到细得几乎看不出的痕迹,说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