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季撩起眼皮,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目光看了他几秒,最后无奈地笑了一下:“你太高估我了。”
舒时没听懂:“嗯?什么太高估你了?”
钟如季喉结动了下,委婉道:“我的自制力可能没那么好。”
我……去。
舒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脑子里瞬间联想出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他憋了半晌,最后还是没能想出可以回答对方的话,并且还因为那句隐秘的话可耻地有了想法。
钟如季坐在他身边面对着他,亲眼看着他的耳朵尖变红,然后再是脸。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他忽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坏心思。
舒时揉了揉自己的脸,故作镇定道:“那咱们还是分开吧,明天我就去收拾房间。”
“嗯。”钟如季答应道,然后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了对方身后。
舒时以为他要去办事,结果下一秒就被对方从身后圈住了。
钟如季弯下身,在他露出的后颈处吻了一下,声音低低的:“下次初级在两天后,我有点期待。”
这次舒时秒懂了对方的意思,他后颈处有些痒,忍不住轻颤了下。而当对方的呼吸轻轻地打在他脖颈上,那块地方又有些酥麻。
两人自从上次初级后就没怎么做过亲密的事,由于情况特殊,他们就连亲吻也很克制,永远都是轻轻碰一下,就算偶尔按捺不住了也没逾矩过。
隐忍了这么久,舒时想象不到他到了空间里会是什么样子。
恋人的低语搅得空气都有些暧昧。
舒时握住他的手腕,侧头亲了下他的脸,笑着说:“我也是。”
就冲着这句话,钟如季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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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是个简单的事,但跨区却没那么容易。
办手续记录档案、扫描任务数、录取虹膜……两人折腾了一天才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毕。
舒时的房间就在钟如季隔壁,空置了许久的房间难得迎来主人,积灰多年的空间终于派上了用场。
下面工作完毕的三人看着上面的两人忙一会儿这忙一会儿那,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也该动起来的错觉。
但是他们三个都没对象,跑去清房间才是有病了。
平弈秋吸了口自己蹭来的酸奶,说:“住在隔壁还不如住一间房呢。”
他才说完就看见郑祝司望向了他,不等对方开口,他先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肯定又要说我着急。”
郑祝司话还没出口便先笑了下,接着才道:“不是,我其实是想说,实不相瞒,我和你想得一样。”
三人中唯一称得上正经的俞宴没他们那么多心思,只是觉得舒时和钟如季那两间房挨在一起,迟早有一间会被空出来。
舒时搬来二区的事没什么人知道,因为就算八区的人看到他搬东西也只会认为他升区了,所以两人这段感情瞒得很好,没什么人知道。
除了一些格外在意这件事的人之外。
四区某栋房内。
罗罹从楼上下来,搁了杯热水在桌上,对那个不修边幅的男人道:“你不打算再试着联系一下么?”
对方心烦地抓了下头发,说:“他不待见我,我联系了也没用,他听不进去的。”
罗罹沉默了一会儿,说:“或许你当时就不该那么做的,你也知道他的高级快到了。”
李皓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他定定地坐了会儿,垂眸捏着杯子说:“可是我能怎么办,高级有钟如季在,他一定是安全的。”
“但你这样对他未免过于狠绝。”罗罹语气冷静到。
李皓缄默着看向对方,他喉结微微动了下,眼周很快便泛起了一圈的红,少顷,他偏过头哑声道:“我只是想他能好好活着。”
这是对方的事,罗罹只是个倾听者,所以他也不便去批驳些什么,他只是觉得感情真是个复杂的东西。
人们会因它而有牵连,也会因它做出一些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正如舒时之于李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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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太正经,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