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消片刻,姜太医提着医箱赶来,恭敬见礼:“下官参见少侯爷!”
“免礼。”厉砚舟死气沉沉地说道,“姜太医,我一个时辰之前又昏厥了,出现盗汗、心悸、发热、畏寒等症状,且经常脉细弱,神疲乏力,腰膝酸软无力,出恭频数清长,或余沥不尽,或夜尿多,遗尿,久病咳喘,呼多吸少,气短,动则喘甚。哎,还有啊,不怕姜太医笑话,我那方面至今毫无起色,你说我是不是废了?”
看到厉砚舟面容呈现出明显的病态,姜太医当即紧张地切上他的脉搏,检查他的舌苔!
稍许,姜太医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十分难为地回道:“少侯爷确实有发热迹象,不过没有大碍,喝两贴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但元阳不足,温煦失职,畏寒肢冷,舌淡苔白,结合少侯爷自述症状,仍乃肾气不固与肾阳虚证。按医理,少侯爷按时服药,加之药膳调理,应该会有改善啊,怎么……”
厉砚舟瞟了一眼姜太医,懒洋洋地打断,“你怀疑我没吃药?”
“下官绝无此意。”姜太医赶忙否认,且道,“少侯爷按药方继续正常服药,待下官禀报皇上之后,与其他太医会诊,商量一个更好的诊疗方案。”
厉砚舟直直盯着对方,目中深意不明,“姜太医,你私下里为严相办事,医死了几个京官,你教我如何相信你的医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