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寒風透過窗縫漏進來,陸溪月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榻上的男子瞬間翻身躍起,一臉警惕,男子白皙的臉上印著淡淡的紅痕,不知是方才她掌摑的印記,還是在被褥上壓出來的睡痕,如墨的眸中還帶著睡夢初醒的迷離。
見來人是她後男子臉上戒備漸漸褪去,眸光卻瞬間清明。
男子緊緊地看著她,喉頭艱難地咽了咽,低聲問道:「主人,溫韞同你都說了些什麼?」
陸溪月想到方才談話,由衷嘆道:「溫小姐著實聰慧。」
蘇白目光倏然暗了下去。
陸溪月這時才看到男子垂在身側的右手,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蘇白也朝他的右手看去。
這一看蘇白頓時變了臉色,原來方才他一躍而起時扯斷了栓著榻腳的髮絲,現在只剩下右腕上帶著死結的一圈,男子不由忐忑地看向陸溪月,訥訥道:「主人,對不起……」
「無妨。」陸溪月大度地擺擺手,現在無論蘇白做什麼她都不會跟他計較,只要明日他能贏下那個元垣,什麼事她都不會在意。
她走過去坐到蘇白身旁,從靴中「唰」的一聲拔出短劍,「我把這剩下的給你除去。」
蘇白突然將右手往後一藏,站起身來,「不,不必了。」
「我回頭一震便震斷了。」
「呵,」陸溪月將短劍插回靴中,「也罷。」
她站起身來,卻突然感覺哪裡不對。
她離開房間之前只扯了一根頭髮繞在蘇白手腕,可方才那一瞥之下,蘇白的右腕上纏繞的分明不止一根髮絲。
陸溪月闔上眼,很快地將這個念頭趕了出去,頭髮絲那麼細,應該是她今日太過疲倦看錯了。
她看向站在她面前的蘇白,問道:「明日你贏那元垣,沒有問題吧?」
男子垂眸道:「自當盡力而為。」
「很好。」陸溪月滿意地頷首,「你贏了他之後,溫韞會讓你再戰最後一場,這次比武招親便算結束,屆時我會上場,你只需輸給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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