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 你的同門都已在房中歇息, 你留在此處就是專門等陸莊主麼。」溫韞從門外走進來,一直走到陸溪月身邊。
「溫小姐?」唐忱驀然直起身子, 驚訝地看向溫韞,「你怎麼會在此處?」
溫韞一把摟住陸溪月,笑意吟吟,與神情陰冷的陸溪月形成鮮明的對比,「自然是被陸莊主拐回來做壓寨夫人了。」
「你們!」唐忱瞳孔劇震,像是糖果被摔碎的小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怎麼會這樣?」
「唐忱,你還不滾?」陸溪月皺著眉冷道。
唐忱看了看溫韞,又看了看陸溪月,竟又緩緩笑了出來,一字一句說道:「阿逍,你會來求我的!」
說完大笑著徑直上樓而去。
陸溪月冷嗤一聲,真是令人厭惡的目光,多看一眼都只會髒了她的眼。
看著唐忱離去的身影,溫韞拍了拍陸溪月肩頭,不解地問道:「陸莊主,唐忱做出那種事後,為何還三番五次地來找你,還篤定你一定會幫他?」
陸溪月挑眉,「你都聽到了?」
溫韞倒也不遮掩,爽朗地點了點頭,「聽到了一些,只是怕打擾你們敘舊所以一直沒有進來。」
「敘舊?」陸溪月望著門外夜色,神情變得悠長虛無,似是透過眼前縹緲的月色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也許是因為以前我對他,有求必應吧……」
後面的話陸溪月沒有說,三人卻都已然明白了,有些人總以為別人會一輩子順著他。
溫韞也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子,想必她也是從那時時候開始越發敏感多疑,再也不相信別人了吧。
只有端午忍不住小聲嘀咕:「明明是唐忱造的孽,罪怎麼都讓我們家公子受了……」
陸溪月冷冷瞥了端午一眼,端午連忙將嘴閉緊。
大寒和溫韞暗暗對視一眼,卻不得不承認,端午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不過說起蘇白,溫韞正色道:「方才的信鴿是從北境來的,信上說阿白他昨日已經進了神龍壘。」
進了神龍壘,就再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九死一生。
溫韞忍不住說道:「我們此刻才到錦州,阿白昨日就已進了神龍壘,他真的是想快點替陸莊主拿到麒麟血,他的心意陸莊主應該明白?」
陸溪月神色沒有絲毫改變,冷道:「與心意何關,贖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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