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出神,耳邊突然響起個討厭的聲音,「阿逍,你說想要見我?」
陸溪月睜開眼,唐忱含笑的臉龐瞬間映入眼帘,英挺中透著欣喜,眉若遠山,鼻若懸膽,若是旁的女子看了只怕即刻便要害羞的低下頭去。
陸溪月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坐起來,懶洋洋地說道:「對,我有事找你,辦完這件事,我便給你血燃丹的解藥。」
聽見要給他血燃丹的解藥,唐忱雙眼倏然一亮,瞧那激動的神情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即使以唐忱的城府之深都止不住地興奮說道:「需要我做什麼阿逍你儘管吩咐,刀山火海我都定會為你辦成。」
相比唐忱的興奮,陸溪月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淡淡說道:「我要和你成親,婚期定在下個月十五,你現在便去準備婚禮吧。」
語氣淡極了,甚至每個字和每個音都透著漫不經心和隨意,唐忱卻瞬間瞪大了雙眼,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和他成親?
下個月?
婚禮?
陸溪月不悅地挑了挑眉,「怎麼,不願意?」
被她這冷聲一喝,唐忱才如夢初醒般說道:「自然不是!」他不知道有多歡喜,哪怕曾經是抱著那樣的目的接近陸溪月,他也是真心喜歡她,想要和她天長地久的。
「阿逍,你願意嫁給我,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只是,」他仍舊忍不住想要知道,「那個蘇白呢?」
「他呀,他不過是我的奴隸,既然是奴隸又如何能和主人成親。」她的語氣淡然極了,仿佛蘇白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
「阿逍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唐忱仍舊有些不敢相信,他本來想問她是不是在耍他,可看著陸溪月泛著冷意的眸子,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呵,陸溪月冷笑一聲,她自然是在騙唐忱,當年她被他騙的那麼慘,自然是要找回本來的。
口中卻說著:「自然不是騙你,向來只有你騙我,我何時騙過你?你且去準備吧,記得務必要辦的熱熱鬧鬧的。」
待唐忱猶在夢中地離去,式微忍不住紅著臉抬頭問她:「陸姑娘是不要上次那個蘇公子了嗎?」
「他自己放著我的夫君不當,非要做奴隸,那我自然得成全他。」
式微卻歪了歪頭,怎麼會有人自己想做奴隸?
陸溪月卻絲毫不關心式微怎麼想,說起到這她突然想起,她似乎也該去關心關心自己的奴隸了。
陸溪月正欲命人開門,卻驚訝地發現這門壓根沒有上鎖,不由眉頭一皺地推門而入,剛進屋便難受地咳了兩聲,這都是什麼味道,卻不知道這已經是散了一整夜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