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蘇白,她也並不怕他。
她毫不示弱地盯著他,嘲諷道:「傅大人既然坐在這兒了,自然是心知肚明。」
「陸莊主當真是快人快語。」傅善淵眸光頓住,淡然地說道:「不知可否請陸莊主將小兒帶到此處,老夫有事,想當面對你和他說。」
傅善淵用的詞是,你和他,並不是你們。
陸溪月心中冷意更盛,「有什麼話現在便可以說,若是說的令我滿意了,自會讓你見到蘇白。」
傅善淵深深睨了她一眼,似是沒想到她竟毫不退讓,卻也並未堅持,而是若有所指地說道:「殊白的娘親去世了,溫屹也已經死了。」
他說這話時臉色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此,陸莊主可以把殊白放出來了吧。」
陸溪月瞬間怔住。
溫嵐死了,溫屹也死了?
溫嵐為何會死?
饒是以她心腸之硬,一時也有些說不出話來,她知道傅善淵絕對不會用這種事來騙她,可,怎會如此。
陸溪月一時百念紛雜,終是艱難地問道:「阿白的娘親為什麼會去世?」
她甚至沒有發現,聽到這個消息後,她最關心的竟然不是一直執念的溫屹,而是蘇白的娘親。
傅善淵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看來陸莊主並不像龍麟衛查出來那樣,對殊白沒有什麼情意。」
陸溪月心中一片亂麻,對上傅善淵平靜的眸子,這種煩躁更是達到了頂峰。為何溫嵐死了,傅善淵看著竟沒有多少悲傷,難道是他善於隱藏和偽裝,喜怒不形於色。
「我去把他帶過來。」她匆匆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不管傅善淵如何心情,她清楚地知道溫嵐對蘇白有多好,也更加清楚地溫嵐在蘇白心中有多重要。
她心中百念紛雜,還沒釐清思緒時竟已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柴房門口。
看著那四面都被漆黑油紙糊住的屋子,她竟然一時不敢進去。
可她知道此時已然由不得她猶豫,終是心一狠,「吱丫」一聲,她推開那扇從未鎖上的門,走了進去。
好黑,這屋裡怎麼會這麼黑。
日光從她身後照進,在她身前灑下一片隱隱綽綽。
借著這光,她隱約看到在房間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黑衣男子。
幾乎是在她推門而入的一瞬間,男子身軀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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