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兇手對寺廟巡邏的時間了如指掌,特意趕在巡邏隊伍來之前,將野雞丟下,是一個對寺廟非常熟悉的人,而且這個人,現在就在寺廟中。」
眾人一聽這話,都想了一下。
隨後明釋道:「這不可能。」
夏樾道:「為何?」
明釋解釋道:「因為兇手留下的紙條,今夜貧僧特別叮囑,絕對不許有人落單,無論做什麼,至少三到五人一組。而且今夜全寺都有人巡邏,無人休息。」
想法和夏樾一樣,今晚不能落單。難怪去傳喚的人看見一行三人從房間裡出來,也沒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
避嫌歸避嫌,要命歸要命。
葉彩唐道:「那也未必一定是寺廟裡的僧人啊,這香羅山這麼大,總有人居住在附近吧。」
明釋猶豫了一下:「這倒是有。香羅山附近總有幾十戶人家。」
所以這不就得啦,未必是寺廟的僧人,也許是附近的人家呢,再著,也許是外面的人,潛伏在寺里呢,還有,可能是內外勾結呢,一切都有可能。
葉彩唐絲毫不在乎一手的血,掐著斷了的脖子將野雞拎起來。
「從傷口看,受害者……我是說這隻野雞,它的脖子是被鋒利的刀具割斷的,切口朝外,噴濺的血朝里,兇手在這方面不太在行,不是個常殺雞宰鴨的,要是不出意外,他應該被噴了一身血。」
這一點眾人都很意外,王統甚至上手試了一下。
「還真是。」王統比劃了幾下:「所以這個兇手……第一次用佛首,第二次用雞頭,他是不是不敢殺人?」
這是虛張聲勢嚇唬人呢。
這種期待的口氣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想上去捂住王統的嘴。
王統自知失言,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兇手這麼幹,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他如果只是想要佛頭,已經拿走了。
如果想要威脅,那你總要說出你想要什麼,再好談判。
不然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只是想讓護國寺恐慌,殺一隻雞能帶來什麼恐慌呢?意義不大啊,只是一番折騰罷了。
吃飽了撐的耍大家玩兒嗎?
夏樾看向明釋,明釋也一臉茫然,顯然他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眼見著天快亮了,夏樾道:「既然是一隻野雞,總算有驚無險,大家繼續巡視吧。對方若是有什麼要求,總要提出來。」
提出來,就好應對,好談判。什麼都不說,就很麻煩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如今也只能這樣,昨夜大家都在寺中巡了一夜,難免疲憊,明釋安排,白天分批,輪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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