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開賭場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誰也別瞧不起誰。
黃泉心道,我們還是挺般配的。
「不是這麼說。」沈星謠道:「她爹是仵作,那她耳濡目染,就學會了這些本事。也是沒辦法,為了生活,不然的話,誰願意當個仵作啊。」
黃泉有點奇怪,在沈星謠面前沒什麼好遮掩的,他就直說了。
「你看不起仵作嗎,我見你平時和彩唐關係挺好的啊。」
出雙入對,去方便都一起,一串烤串一人一半,經常頭挨著頭嘀嘀咕咕說說笑笑的,問就是女孩子家的悄悄話,叫黃泉經常想回去把女裝換上,也參與進去。
多大點事兒,又不是沒穿過裙子。
「我沒有瞧不起仵作啊,為什麼要瞧不起仵作。」沈星謠道:「我就是覺得有點辛苦,表哥也真是的,還真使喚她干那些血淋淋的活兒。」
雖然她確實是一個好仵作,夏家也不在意門當戶對,但是,但是啊……沈星謠犯起了愁,這事兒真不好辦。
劉沙帶著兩人去了死者的房子。
和小賈家的房子差不多,一個兩間的木屋,離清水河不遠。
清水河邊的人,因為靠著得天獨厚的河水資源,只要不是特別懶,條件都不會特別差。
這屋子看,便不是很差。
但是還沒有走進屋,便聞到了濃濃的魚腥味。
葉彩唐不由伸手捂住了鼻子。
雖然說河邊上的人大部分是打魚的,可也不至於有這麼重的味道吧,就算是黃泉的畫舫上,也沒有什麼魚腥味啊。
葉彩唐奇怪道:「他家裡很多魚嗎?」
「是。」劉沙低聲道:「看了就知道了,有點詭異。」
青天白日的,能有多詭異。
繼續往裡走,便看見開著的房門。
隱隱約約的,還能聽見有什麼撲騰的聲音,那不用說,是魚……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重的腥味,難道房間裡全是魚?
當幾人站在門口的時候,都驚呆了。
還真是。
房間不大,這是個堂屋,也就是靠牆一個柜子,中間一張桌子,然後邊上是兩張長條凳。
桌子上,放著茶壺茶杯。
這是京城裡家常最簡單的擺設,葉彩唐以前的屋子,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的。
現在這簡單的屋子裡,地上全是魚,大大小小,各個品種,大部分還是活的,吐著泡泡撲騰著尾巴。
兩個人就躺在無數的魚中間。
正是剛才在河邊小船上發生了矛盾的那兩個。
夏樾道:「知道這兩個人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麼?」
「已經問過了。」劉沙道:「這個臉圓的叫高忠,另一個叫姬昌平。這是姬昌平家,高忠住的也不遠,兩人也都是清水河邊捕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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