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止這是個念頭是自然而然的,他不可能難為帶著孩子的母親,正要說不礙事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奇怪。
不對啊,他面前總共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穿著精緻繡花鞋的小女孩,一個是女孩的母親,穿著粗布衣服的一個婦人。
剛才撿起平安符的,就是一雙粗糙的手,像是六扇門裡廚房打雜的婆子的手,這一雙手,謝止火眼金睛覺得這麼也有四五十了。
可這說話的聲音,卻嬌滴滴的,很年輕。
但再年輕,也不是個七八歲的孩子。
謝止有些奇怪的抬頭。
到底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抬頭,他愣住了。
平安符果然拿在一個婆子手裡,就是剛才伸手撿起來的婆子,臉和手一樣,是常年勞作,經歷風霜的。
但是另一個就有些奇怪了。
謝止不由的又低了下頭。
確實是一雙七八歲女孩子的腳,但是這卻不是個七八歲的女孩子。而是一個十六七的姑娘,打扮的十分精緻,戴著面紗,只露出眉眼。
不過這面紗沒啥用,在這樣的距離下,謝止能清楚的透過面紗,看見對方的臉。
是個長得十分美麗的姑娘,當然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更美,巧目盼兮,煙波蕩漾。
「抱歉。」女子的聲音也好聽:「剛才沒注意腳下,踩著了公子的東西,多少錢,我賠給公子。」
婆子遞過來那張已經千瘡百孔的護身符。
謝止的心都在滴血。
這就不是錢的事兒啊。
「不礙事,不必了。」謝止還是接了過來,然後轉身回了客棧。
雖然不用對付賠償什麼,但是他也沒有心情和姑娘搭話,只好憋屈的一走了之。
謝止一轉身,就聽見了有人在輕聲哼著歌謠。
「月光光,心慌慌,有新娘,等新郎……」
那歌謠淡淡的冷冷的,還有點飄忽,謝止感覺心裡怪怪的,突然回頭。但是姑娘和婆子已經走遠了。
謝止心裡的陰沉,更陰沉了。
平安符剛畫好就被毀,這和燒香拜佛的時候菩薩廟塌了有什麼區別,也太不吉利了。
夏樾本已經走到了門口,並沒有發現平安符飛了,但是謝止從二樓跳下去他還是知道的, 也立刻轉身到了窗口。
然後往下看去,便看見謝止剛才做的事情,從地上撿起了被踩爛的平符,走進了客棧。
夏樾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謝止這也太倒霉了吧。
雖然說只是一件小事罷了,但是人倒霉的時候,就是諸事不順,幹什麼什麼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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