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和同硬著頭皮道:「我不明白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些年在藥鋪買的藥材是不少,但都是明明白白的,都是正經藥材,絕對沒有什麼對人無害的。」
謝止道:「單獨看,自然無害,但許多藥物食物相生相剋,放在一起,可就有害了。」
謝止一語中的,郎和同的臉色慢慢變化,終於陰沉下來。
「郎和同。」夏樾道:「你和廉瑋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用如此辦法害他?」
處心積慮四個字,用在郎和同身上都含蓄了。
這種不聲不響,悄然無聲的在飲食里下毒,悄然無聲的謀害性命,若不是因為這次張承祠和王永逸的死,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
郎和同手裡有京城十來人的飲食,還不知道對多少人下過毒手。
他笑了一聲。
「真是太遺憾了。」然後他看向了同福樓新掌柜黃泉:「黃老闆,你說你一個開賭坊的,日進斗金,前途無量,為什麼要轉行開酒樓呢?開酒樓就開酒樓,為什麼非要同福樓呢?」
同福樓就同福樓,為什麼就完全不能接受藥膳呢?
黃泉臭著臉。
老子有錢,愛收什麼樓就收什麼樓,你管得著嗎?
郎和同嘆了一口氣:「若不是你突然出現,張承祠和王永逸,都能多活一陣子。」
這話,竟然是承認了兩人都是自己殺得?
夏樾命人將郎和同押回了六扇門。
在同福樓常吃藥膳的人,都去看了大夫,或多或少身體都有些問題,但是身體本身的問題,還是出藥膳吃出了問題,也不好說。
反正現在都是吃藥膳吃出的問題了,但是黃泉是不會管的,他們都找上了原來的掌柜,掌柜欲哭無淚,從黃泉手裡拿的錢,差一點不夠賠。
還有關押在六扇門的郎和同,死者和受害者的家人自然不能放過他,就連廉瑋,都強撐著病體來到六扇門。
「你到底為什麼要害我?」廉瑋扶著管家,氣喘吁吁道:「我們無冤無仇,到底為何?」
郎和同看著廉瑋:「你還記得,蔣梅嗎?」
廉瑋一下子變了臉色。
蔣梅是京城一家藥鋪掌柜的女兒,心地善良,跟著父親行醫治病,助人救人。
郎和同初來京城,被人騙走了所有家當,差一點餓死街頭,被蔣梅所救,還留他在醫館幫忙。
郎和同十分感激,將蔣梅當做忘年交的妹妹。
三年前,郎和同回家祭祖,兩個多月後回到京城,卻發現蔣家的醫館已經易主,蔣家父女都已經病故。
當年的醫館,變成了一家商行,而商行的會長,就是廉瑋。
郎和同萬萬想不通怎麼兩個月而已,父女二人會都生急病去世,而這宅子是蔣家的祖宅私產,就算是父女倆去世,又為何落在了商行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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