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聶英悟關係好的幾人差不多都是如此,當然也有進軍營時間不長的,但都覺得自己和他是好兄弟,可現在好兄弟被懷疑成了兇手,簡直是奇恥大辱。
還是鍾正業冷靜,吩咐帶下去,分開關押。
「將軍。」被帶走的時候,常亳忍不住道:「您真的懷疑我們嗎?」
鍾正業平和道:「你們都是我軍中得力戰將,都是跟著我過命的兄弟,你們誰我都不懷疑。但是現在確實有人被害,也必須要查出兇手,難道你們和聶英悟兄弟一場,要看著他死的不明不白,閉不上眼嗎?」
這番話一說,誰都不好說什麼了。
鍾正業又道:「這位葉仵作說的對,兇手一定是對聶英悟非常熟悉的人,你可以保證自己不是兇手,能保證別人嗎?」
真的不能。
被點出來的一起有七個人,都是大家公認和聶英悟關係好的。
七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心裡已經種下了懷疑的種子,除了自己,誰也不敢給誰擔保,而且這種情況下,是越看越懷疑,越看越覺得對方像兇手的。
最初一瞬間的義氣上頭之後,不僅這七個人會開始拼命的回憶對方有什麼疑點,而且軍營里其他的將士,也會開始想。
軍營雖然很大人也很多,但這一個集體,就算一定身份的人有自己單獨的帳篷,但帳篷是沒有鎖的,也不隔音,真在裡面做點什麼私密的事情,也非常容易被發現。
和誰殺了聶英悟同樣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殺聶英悟。
夏樾又和鍾正業坐在了帳篷里。
鍾正業不是傻子,也不裝傻,開門見山道:「聶英悟此時被害,我覺得和夏大人在五子嶺掘出屍骸一事,可能有關聯。」
那有這麼巧的事情。
軍營中平安多年,這邊有了當年五十餘人失蹤的線索,立刻就有人被殺,讓人只能想到殺人滅口這四個字。
聶英悟知道什麼。
而軍中,還有同樣知道內情的人。
鍾正業心情很沉重。
「那可是十年前的事情。」鍾正業說:「也就是說,有人在我軍中潛伏了整整十年,就在我眼皮下,我卻全然不知。」
對一個主帥將領來說,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一個奸細,可能還不止一個,在自己軍中隱藏十年,如魚得水,他若是想做點什麼,豈不是被害死都不明不白。
夏樾想安慰鍾正業兩句,但是發現不太好安慰,確實很糟心。
要是六扇門有十個八個被害死,一直找不到兇手,十年後告訴他,兇手就在身邊,而且已經成了自己的左右手,非常重用的親信,他也會懷疑人生的。
想著,夏樾條件反射看了劉沙王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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