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些人身上唯一有特點的東西,師父見多識廣,所以她回來便想找師父問一問,長長見識。
沒成想師父會是這般反應。
霍氏倉促一笑,扭頭過來,「甜寶,你先回家,明日早學時你師父再跟你說。去去,先回去吃飯。」
走出霍家小院,甜寶偏頭看向西邊天際,殘陽如血,跟師父的眼睛一樣紅。
在腦中把那幾人面容再過了一遍,確定沒有忘記,甜寶抿唇回家。
她不傻。
師父為人溫和風雅,見人總有如沐春風的笑臉。
這是師父少有的失態。
便只有一個可能,那些人跟師父有恩怨。
且不是一般恩怨。
她記下了。
這輩子長得很,左右她想做的事也只有那麼一件。
師父的恩怨,她一個一個解決。
「甜寶!這孩子,咋吃飯時候去你師父家呢?快來灶房,開飯了!」老婦人嗓門老大,帶著無奈笑意。
甜寶瞄了眼灶房檐下平舉雙手扎馬步的三個哥哥,裝作沒瞧見他們幽怨眼神,往灶房拱,小臉帶出笑,「阿奶,我來啦!」
第190章 一人之能,可抵一營之軍
內城麻雀巷,巷尾民宅。
圍牆年代久遠脫落斑駁,一扇被風雨侵襲得泛白的木門從里緊栓。
門後是一方窄小院落,地面坑窪,角落長滿茂盛青苔,空氣中散著太陽曬過後的腐朽氣息。
三面正房中屋裡,赤著胳膊的漢子靠牆坐在張鼓凳上,半個身子籠在昏暗光線中。
另外兩人分坐他對面,皆是滿臉沉色,嘴裡說著古怪方言。
「我一直緊盯台上半刻不曾錯眼,確實沒有看出任何詭異之處。」瞿老三道,「她跟四弟對戰時,用的是實在實的功夫。」
瞿老二臉上皆是怒驚之色,「確無可疑,可這才是最奇怪的!一個幾歲的小娃娃,乳臭未乾!便是打娘胎里開始習武,也不過短短數年功力,怎麼可能打敗四弟!」
他們兄弟五人習武三十多年實戰無數,托大說一句放眼整個江湖,他們也是能躋身排名前五十的高手。
敗在紫衣手裡便罷了,輸給個小娃娃?
腦子裡反反覆覆皆是擂台上對戰情景以及四弟最後悽慘模樣,瞿老二一拳狠狠砸在身側古舊死角桌上,砰地重響。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狠辣的小娃兒!
瞿老大坐在陰影中,眼底眸光明暗變換,深沉莫測。
「大哥,今日初次撞上我們便折了兩個親兄弟,白府跟望鵲樓的人也一直在盯著我們,想要在此成事怕是沒有我們想像中的容易。」瞿老二相對冷靜些,擰了眉,心有憂慮,「都說流放地是拳頭硬的說話,然事實並非如此,內城這些騾子們非常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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