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於笑得慵懶,「本世子拭目以待。」
……
島外某間客棧里,二十來歲的貴公子在房中氣急敗壞,把隨行侍衛挨個的抽耳光。
「一群沒用的東西!請柬就放在本世子枕頭底下,怎會憑空不見了!」
「馳王府養你們真是養了一群飯桶!有人溜進本世子房裡偷東西你們都不知道!若對方想摘本世子腦袋,我還能活?!」
「今年我好容易在父王那裡求得機會來看毒王賽,現在連空流島大門都進不去,回去我要如何交代?」
「趕緊給我去查!有請柬才能進空流島,對方既然將請柬偷走了,現在必然在烏府赴宴!待把人抓著了,本世子要扒了他的皮!」
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小石子,咚咚咚幾聲後,喧鬧的房間安靜下來。
跳腳世子跟隨行侍衛躺了一地。
再醒來時已是一個時辰後。
……
烏府。
將一眾貴客妥善安排後,烏和泰離開大廳往後院走。
管家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主子,那位馳王府世子在大廳故意出言挑釁,態度有異。可往年馳王府也有人來觀賽,並不是這種態度。」
「區區一個世子罷了,一眾貴客里,他地位不過微末,日後能不能順利繼承馳王府還兩說,無需放在心上。」烏和泰沉著臉,吩咐道,「你著人去島外各客棧暗中查探,看看可有五個成群結伴的少年,四男一女,男的年紀約在十七八歲,女的十三四左右。若有,即刻回來稟報,切忌不能打草驚蛇。另外讓島上接應留意,若有人持歸一閣請柬前來,立刻將人擒住。」
「是,奴才這就去辦!」
遣退管家,烏和泰直往書房,又命人叫來長子烏子騫,「此前八王來信,說會在賽事開始前抵達觀賽,但是現在遲遲不見人影,你帶人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究竟怎麼回事。最恐他在大越生了什麼意外,此事交由別人辦我不放心。」
烏子騫年約四十,聞言立刻應道,「父親放心,我待會就親自聯絡大越那邊。八王在大越一直備受禮遇,便是大約皇帝也要忌讓他三分,尋常沒人敢動他,可能是路上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也不定,父親勿要過於憂心了。」
「 不管如何,還是小心為上。八王會留在大越,目標是流放之地,至今也沒能將那個地方拿下來,可見那些人皆不簡單。若是八王真出什麼事,後續帶來的麻煩便無窮無盡。」
烏子騫聞言,眸心微動,壓低聲音道,「父親,大越流放之地的事情我知道些許,此前各國只是輪番派底下人手過去行試探,這次八王竟然親自去了,這背後應該不只是要對付流放之地那麼簡單吧?那裡再大也不過一個城池,若各國聯手,想拿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須如此忌憚?」
烏和泰冷笑,眼睛深沉,「可惜有些事不能聯手,否則,大陸怕是要生靈塗炭,那樣的代價誰都擔不起。」
換做以前,打壓一個流放之地,各國或許還有可能聯手出擊。
可是現在卻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