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信給最近的府城衙門,繼續秘密運送死刑犯過來。」將滿腹心事暫時壓下,聞人靖吩咐了聲,策馬疾縱。
飛雲應了聲是。
剛才拿來祭刀那些「普通百姓」都是來此之前從各處衙門提出來的死刑犯偽裝。
不過是計罷了。
王爺再殘暴也不會隨便拿普通百姓開刀,否則名聲及口碑早就崩塌了。
那樣做,只會傷及自己的羽毛。
另邊廂斷刀回營後立即把甜寶跟白彧幾個小的召進營帳,商談了足足兩個時辰才走出來。
隨後跟沒事人般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任憑呂能曾順盧樂山怎麼軟磨硬泡,愣是沒透露一個字。
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第三天,袁家軍不少將士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天呂副將放話三日之期給出交代,士兵們都是聽到了的,也相信將領肯定另有計算,不會真把幾個新兵交出去換平安。
但是遲遲沒個動靜,也忒急人。
愁得大傢伙訓練時精神不集中,連吃飯都吃不香了。
直至入夜。
幾道身影悄無聲息離營。
盧樂山帶著巡邏兵經過主帥帳篷時,沒在營帳前看到篝火,頓時樂了,提了兩日的心驀然輕鬆下來。
「大家好好巡邏!等把北襄軍解決了,咱跟將軍要幾罈子好酒!喝個痛快的!」
「頭兒,咋地了這是?突然這麼高興?」
「所以你們是兵蛋子,老子是頭兒啊哈哈哈!別多問,當值呢!」
「是!」
注意到這邊營帳沒有多日來熟悉篝火的又何止盧樂山。
呂能是第一個發現的,鳴金回營後他就暗戳戳盯著幾個新兵了,人啥時候走的他都一清二楚。
呂副將也不是個很能沉得住氣的,從自己住處扒拉出半壇藏了好久沒捨得喝完的酒,直接衝去找將軍了,「將軍,喝酒嗎?老呂私藏陳釀!來來你聞聞,香不香?饞不饞?來兩口?……就半罈子,將軍不能白喝啊,你給我透點口風唄,幾個孩子到底幹嘛去了?誒呀將軍你就說兩句!一句!成不成?不然我晚上真睡不著了,明兒要是打起來老呂一個恍惚,那可就是要命的事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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