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刀拍拍她跟白玉腦瓜,走到旁在兩人身邊坐下,「辛苦了」
「不辛苦。」甜寶腦袋湊過去一點點,素手遮住半邊嘴,聲音放低了些,「我把他們的糧草也帶回來了,回頭悄悄放進我們的糧草倉。」
一旁白彧揚唇笑得有些惡劣,「我們去到那邊才發現北襄軍的伙食極好,本著此消彼長,最後一粒米沒給他們留。兩萬人的口糧一下全沒了,後院至少要一兩月才能把新的糧草送到。在此之前不想手下的兵被餓死,漠北王恐怕得沿途征糧了。」
身邊少女跟小伙,一個一本正經,一個喜形於色。
斷刀唇角翹起,片刻後笑聲衝出口腔,「幹得好!」
看來他說的那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甜寶跟白彧是記在心裡了。
三日之期還沒正式結束,漠北王就先吃了個大虧。
不管手段如何,對大越軍、對袁家軍來說,這就是個好消息。
對方上門尋釁,他們不可能替敵人心疼他們的兵。
刀劍無眼,戰場無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
營地里的熱鬧持續了很久,若不是因著天亮後還要集合應敵,士兵們的熱情怕是要延續的天亮。
天將破曉,鳴哨聲準時響起。
昨兒睡晚了的士兵們沒有一個遲到的,全員到齊聚集演練場點兵,精神抖擻。
晨時,太陽從東方地平線冒頭,緩緩升起。
浦灘淺水河水流平緩溫和,夜間凝結的露水與薄霧在陽光下一點點蒸發乾淨。
河邊新長出的野草顏色比昨日更綠了些,被戰馬啃過的草茬子下面似又開始冒出新芽。
巳時,邊境線溝渠兩側,兩國大軍再次集結對峙。
兩軍主帥於中線處聚頭。
袁家軍主帥騎於黑色駿馬背上,將軍鎧甲在陽光下折射如鱗銀光,盔帽下黑眸犀冷銳利,周身的冷硬鐵血。
北襄軍主帥跨著棕色戰馬,黑色勁裝覆同色披風,威武霸氣又尊貴,面容依舊深沉莫測,教人難以揣摩。
「漠北王,三日前袁家軍說出的話,今日本將前來兌現。」晨間的風柔和,水聲亦平緩,襯得袁將軍說話的語調也多了兩分鬆弛,「遺憾的是袁家軍搜遍境內也沒能找出王爺要尋的小賊。幸運的是,小賊雖沒抓到,卻抓到了潛入我大越邊境意圖作亂的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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