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二公主眼睛冒火,只覺狗咬呂洞賓,開口就準備給大姐來個當頭棒喝把她打醒,視線恍然掠過後方進來的白衣青年時喉嚨猛地似被什麼東西掐住,發不出聲音。
青年丰神俊朗,面若冠玉,一雙桃花眼天生帶笑。
若是換上女裝打扮,那張臉跟她已逝的母后像了個七八分。
外甥肖祖,怪不得大姐會認錯人。
對著這樣一張臉,便是她也不太樂意罵人。
長公主進了花廳,不悅很快散去,炫寶似的把青年往面前拉,「小寶,這是你二姨!鳳棠,快看看,這是你外甥,你也很多年沒見小寶了吧?這孩子皮得很,整日裡在外頭跑不肯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頭有沒有被人欺負……你做二姨的可要多看著點,多護護他!」
便宜二姨跟便宜外甥四目相對,彼此無語。
趁著身邊老婦人不注意,白彧指了指自己從大街上被攥到現在的衣袖,那一角已經皺皺巴巴不能看了,他朝二公主做了個口型,「有勞。」
二公主,「……」
原來真是被大姐拽來的。
這個忙她幫不上。
遂,她也無聲道了句,「自救吧。」
白彧,「……」
老頭跟蘇家仨笑抽了,便是百曉風也打開摺扇掩嘴。
「小寶,你坐這裡!」無聲交談轉眼被老婦人打斷,白彧被推著坐到上首靠里的圈椅,老婦人跟著他入座,椅子恰好擺在他跟前兩步,完美堵了他跑走路線。
便是這般,老婦人眼珠子也一瞬不錯的緊盯著他。
嘴上說的話聽來落落大方毫無破綻,那雙癲狂眼睛裡卻盈滿害怕得而復失的恐懼。
白彧抿唇,將身子放鬆靠上椅背,露出不走的意思。
老婦人眼裡恐懼方消減些許,歡喜得嘴角高揚。
二公主沉默了好一會,到底不忍打破大姐此刻美夢,她看向白彧,「小寶,這些年你跑哪去了?身邊除了這些朋友,可還有別的親人?娶妻了嗎?」
這是打探身份信息來了。
白彧眼底掠過無奈,隨口胡謅,「這些年我待在大越闖蕩江湖,因為長得太俊招了不少桃花債,為了隱藏行蹤化名白彧,家中有一老爹,尚未娶妻,前幾日剛過二十二生辰。」
二公主從他胡謅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青年這般說話是跟她一樣在照顧大姐情緒,她記一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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