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來,大越也扯上麻煩。
不借道,得罪南桑及諸國。
借嘛,得罪東濮。
邦交關係跟人際關係不一樣,他們這些江湖人可以率性而為快意恩仇,但是國朝決策卻斷不能任性。
尤其大越現在還沒有任性的實力。
毒不侵看不懂他們臉色,不過對國朝大事也有自己的見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你們愁啥愁?這事兒一準難不倒魏離!來來,咱今兒在這裡打個賭,小阿離會選擇借道還是不借道,押注!」
百曉風挑眉,後背悠悠靠著椅背,看著小老頭兒,「押注可以,你若輸了當如何?」
「老頭會輸?不可能!我要是輸了以後反過來喊你們爺爺!」
老頭拍著桌子放豪言,話音剛落,耳邊一溜兒異口同聲,「不借道!」
老頭,「……」
看這陣仗,他必輸無疑。
不過沒關係,你爺爺啥時候都是你爺爺,過牆梯多的是。
老頭彎起三角眼,「百曉風,你坐莊,爺爺押注不借道!」
百曉風剛翹起的唇角落下。
小的們,「噗!哈哈哈哈!」
白奎伏桌,長公主也笑得露了牙花。
因為老頭太不要臉,賭是打不成了,眾人笑了一場,沒在茶樓多逗留,買單後迅速離城。
一行剛走沒多久,就有官兵聞訊衝進茶樓,可惜來遲一步,到得那間包廂已是人去房空,茶桌上只留下一張紙。
紙上筆跡潦草不羈——孫子們,爺爺走也!
在紙的末端,還蓋了他們邊城府衙的大印章,可謂囂張至極。
仲冬時節,河上氣溫比岸上要冷得多。
船艙里生了暖爐,把兩側舷窗關上,艙里暖意融融。
毒不侵戲弄了官兵後心情大好,支著頭翹著二郎腿躺在暖爐旁哼小曲兒。
冰兒跟小麥穗坐在矮几旁一塊孵蟲繭,長公主在旁側聽蘇家三個小子手舞足蹈講故事,時而發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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