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女神兵化作虛影,閃電般襲向有人聲的角落。
她一動,甜寶也動了,一腳把虛影往旁踹。
眾人只聞砰、嘩啦兩聲響,再凝目時艙中已經沒了石英的影子,只剩艙壁被破開了個大洞。
用膝蓋猜一猜,石英應該是被甜寶一腳踹下運河了。
眾人嘴角抽搐,論兇殘,還得甜寶當第一。
白彧探頭從破開的洞口往外瞅了眼,不勝唏噓,「三位師兄,你們剛剛全都說錯了,望白是乖孩子,石英才是熊孩子,瞧她把甜寶氣成啥樣了?都動腳了。」
哥仨,「……」
莫立人則滿臉可惜,扼腕道,「其實不用踹那麼遠,好歹是神兵,留著用啊!幾國拼命搶都搶不著……這多暴殄天物?」
「非也非也。」甘振宇示意他看看這艘船,「要是不踹下去,待會落水的就是我等了,一艘船哪裡夠石英施展?」
二公主什麼都沒說,但是看著甜寶時兩眼放光。
「嘚嘚、嘚嘚嘚!」望白攥拳對幾人怒目而視,隨即蹭蹭蹭從破洞鑽了出去,衝到船舷旁往下張望,下方白浪滾滾,全無石英蹤跡,「……」
找不著人,望白跟甜寶槓上了,圍在她身邊團團轉,一刻不消停,牙齒不斷發出嘚嘚噪音,恨不得崩了自己一口白牙。
甜寶朝白彧暗暗遞了個眼神,及後若無其事離開船艙回房。
白彧則用三言兩語拉住莫立人、甘振宇及自家二姨注意力,讓他們無暇追問。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甜寶手指微動把跟屁蟲望白收回空間,自己的意識也沉了進去。
被她踹進運河的石英,在落水的一剎已被她收進空間,此刻人站在溪水裡,手中利劍串了一串肥魚。
望白的八個小弟橫七豎八倒在藥田邊上,胸口、肚子都被踹變形了。
顯然是冷不丁進了陌生環境,石英狂性大發,見人揍人,見魚打魚。
甜寶進來後先看躺在梨樹下的魯嬤嬤,再瞄自己的藥田,確認過嬤嬤跟藥田都沒被霍霍,是以心平氣和。
她走到小溪旁,伸手輕輕一按,把石英整個按進溪中,待她頭部傷口都泡了溪水,才將人提起。
「溪水有癒合傷口的作用,沒事兒的時候自己多泡一泡,就算不能讓你傷口癒合,也能清洗頭髮。」甜寶開口,也不管石英能不能聽懂。
溪水對活物有療愈之效,但石英並非活物,權且一試。
「你以後就在這裡待著,等你跟望白一樣通人性了,我再放你出去。」說罷,甜寶看向望白,「看好我的藥田,她敢霍霍我的草藥,我就把她拆了。」
望白抱劍坐在田埂上,牙齒不嘚嘚了,眼睛黑黢黢的。
只看表面看不出任何情緒。
但若給他按上一根尾巴,此刻尾巴定然搖得極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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