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魚有什麼意思?老子要把鬼帝拉出來戴上鎖鏈當狗使喚!哈哈哈哈!」
一艘艘漁船快速往靜佇遠處的兩艘大船衝去。
而此時望鵲樓華船上。
毒不侵跟甜寶兩個蹲在甲板角落密談,雙雙面無表情。
身後,左邊一頭狼,右邊一隻虎,周圍還有無數爪牙盯賊一樣盯著他們。
怕是不怕的,就是不太痛快。
剛才穿白衣的穿黑衣的說了太多話,總合起來,就是他們沒聽懂。
「寶,他們說的話你信不信?我不信,老子孑然江湖壓根沒成過親,怎麼可能子孫滿堂!」毒不侵嫌周圍燈光太刺眼,但是實在沒什麼力氣站起來,揮揮手使喚最看不順眼的月袍男,這狗比是第一個敢當他面說他是禍害的,「爺爺談正事,把燈滅了,多費燈油啊?老子擱島上呆兩年晚上就沒燃過燈!」
月袍男眉心跳了跳,朝後方擺手示意,大亮的燈光一一熄滅,只餘下一盞照明。
又是老子又是爺。
等老頭腦子好了,他再在他頭上敲一個包!
「嘶!這麼聽話?事出反常必有妖!爺爺懷疑他們肚子裡藏了壞水!」老頭湊到甜寶耳邊,悄悄做了個溜號手勢,「甜寶,咱咻——?」
「咻不了。」甜寶眼角餘光往旁側掃了眼,果不其然瞄到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臉色即刻臭下來,媽的心跳又快了,「這倆,硬茬。」
「……」
兩人旁若無人「密談」間,旁側的人一直盯著他們看。
看不夠般。
毒爺爺還是那般秉性難移,臭屁,貪玩,人還菜。
甜寶……白彧視線黏在女子側顏,她會說話,會皺眉,會臭臉。
活的。
依舊喜歡綁高馬尾,穿青衣,只是臉上、脖子上留下了許多疤。
那是墜海那日,她失控的力量化作風刃,在她身上割出的傷痕。
而他彼時就在她身邊,卻沒有受一道外傷。
甜寶即便是神志不清了,潛意識裡依舊在保護身邊在意的人。
他唇角揚笑,痴痴看著眼前鮮活的人,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亦不捨得眨眼,免得模糊了視線。
百曉風的情緒何嘗少他半點。
這兩年做再多事,殺再多仇人,也沒減去他心頭恨意。
但若甜寶跟老頭能回來,他可拿擁有的千般來換。
痛也好恨也好,皆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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