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看青年才俊去,我爹娘不聲不響的也給我安排了這些事,聽你剛才那麼一說,我反而不生氣了,興許看著看著,我也能遇上看對眼的呢?」
蘇武,「……」草。
屋頂上,甜寶居高臨下,看著小臉笑開花的小姑娘顛顛兒離開,陷入沉默。
這種高難度的啞謎,她居然聽懂了。
簡直不可思議。
等下方男女都離開,白彧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甜寶,「蘇武的事兒用不著操心了,他心裡有數得很。他跟小麥穗那層窗戶紙扯開,兩家用不了多久就該辦喜事了。」
甜寶,「我知道。」
「還有你不知道的。蘇武比我小了一歲,他都快成親了,你什麼時候才給我開一扇窗?」
「……」
「甜寶,你做事從來沒這麼不乾脆過。」
甜寶啞口,她當然知道她的性子啥樣,這不還沒想明白麼。
趴在茅草上兩手托腮,甜寶眉毛糾結皺起,瞥男子一眼,「我沒失憶前,喜歡你嗎?」
白彧挑眉,桃花眼彎出淺淺弧度,凝著她,「我也想知道,等你把事情想起來,能不能告訴我?」
「行!那你得等等!」
「好。」
三月就是春耕時節。
萬物復甦,山青水綠。
不渝也到了情動季。
給甜寶取出不渝蟲是蘇家頭等大事,連小子們的相親都得靠邊站。
蘇家一大家子這時候恨不得把不渝母蟲供起來,天天給它吃香喝辣快點長。
「紅了!紅了!婆婆,不渝尾巴變成紅色了!」堂屋裡,冰兒歡呼雀躍。
正是午間,家裡人都在。
冰兒這一喊,院裡各個角落忙活的眾人立刻呼啦啦往堂屋沖,魯嬤嬤跟毒老也從藥房裡飛快奔出來。
被團團圍住的木桌,桌子中央放著的小木盒裡,原本通體如玉的不渝,尾巴一小段泛出淡淡紅色,如剔透的紅玉。
「婆婆你快看,不渝尾巴紅了!你說只要它尾巴紅了,就可以給姐姐將另一條不渝取出來了,是不是?」冰兒眼睛晶亮,滿臉喜色,說話的時候兩手一直放在木盒子旁邊做保護狀,怕盒子被擠掉了,怕不渝被嚇著了。
這可是能救姐姐的唯一的蟲子,非常非常重要的!
蘇家人此刻視線也從不渝蟲身上全部集中到了魯嬤嬤臉上,歡喜又緊張,連話都不敢說,擔心說話會掩掉嬤嬤的聲音,漏聽了她接下來說的每一句每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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