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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紅本本,拿在手中如同千斤一般沉重。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蔚藍的天空,天空自由自在的鳥兒,他一直是很嚮往,如今他也是有枷鎖的人。
「你看那天空像不像第一次見面的天空。」
顧潯仰望著天空,完美的側臉如同嬌艷的玫瑰,完美中帶著清冷。
「你怎麼知道那是第一次遇見的天空。」
「不用猜,因為婚禮,因為證明,因為是你。」
顧潯抿嘴笑著說道。
沈言輕輕的將頭靠在顧潯的肩膀上,眼神隨著顧潯的目光狂想接下來的日子。
顧母憤然的將茶杯摔在地上,劈了啪的聲音刺耳至極。
沈言捂住耳朵,緊閉雙眼。
「這場鬧劇還要持續多久?告訴我持續多久!」
「顧潯,你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本來公司處於封建浪口之處,你還要浪費掉大好的聯姻機會。」
「我就看看,董事會知道你最好的籌碼沒了,這個公司還改姓就是指日可待的機會!」
顧潯繃緊唇角,眼神中的情緒晦暗不明。
顧潯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隱隱的泛出了血跡,白色的褲子有著鮮紅的梅花散開,倒是為這一份空白的畫面增添了一份色彩。
握緊手中的結婚證,他的心裡開始發生了動搖。
不該是這樣的。
「顧潯……」
他剛要開口說話,顧母那邊就飛來一記眼刀。
嚇的沈言一點也不敢吱聲了。
「言言,書房有文件需要送到公司。你開車去把這個文件送過去。」
沈言不放心的看著顧潯,如今他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反而加強了顧潯的心裡負擔。
上樓的腳步漸漸遠去。
躲在臥室裡面的他,依舊能能聽見顧潯的悶哼聲,他的心中也是跟著隱隱作痛。
他抬手擦去眼角的淚水,捂住嘴抽泣。
電話應聲響起,他來不及平復心情。就接起電話,只因為打電話的人是沈格。
「言言,有時間嗎」
「如今怎麼辦?哥,顧潯為了我,竟然和我領證了。這件麻煩的事情已經擴散到最大了,除非我死了。這件事是沒有結果的。」
電話刺啦刺啦的聲音,沈格擰著眉頭。冷靜的說道:「你還知道你死了才能解決問題,那你當初為什麼衝動與他領證了」
「不要與我說,你是頭腦發熱干出來的事情你首先要把實情告罄完整而不是在這裡整些沒有的。」
「你要清楚你的心,想清楚,想明白給我回個電話。好了,我掛了。」
沈言抓著電話,靠在門口上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