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伴隨風聲沙沙的作響。
「抱歉,你沒付錢給我,我沒理由聽你的要求。腦子不好可以去醫院看看。」
沈言面無表情的拒絕了對方無理的要求。
沈氏公司處於危險,沈氏的法人抉擇不同於往常的規定,沈言想要再嘗試一把就會。
只是看起來沒有那麼簡單的意思。
整棟樓,整條街,他只感覺到散發出了極端的惡意。
不僅是惡意那麼簡單的形容了,世界那麼大,本就是那樣的。
沈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將事情的本質看清。
「那你把文件再看一遍,我在改改。這邊合作問題,希望能成功。」
沈言控制情緒,口中的語氣儘量放的很慢。
對面也是同樣的人,嘴上逼逼個沒完,嫌東嫌西,但是自己屁活都不干,只知道催別人干!
舉個例子形容,就是,嫌棄貓不親他,嘴上說著愛動物,但是又嫌棄它們拉屎臭,沈言無語的翻白眼。你又沒有照顧它們一天。
它們都是別人養大的,平時撿屎打掃衛生都是別人幹的,你有什麼資格逼逼和嫌棄屎臭!
沈言來到茶水間,喝一杯冷靜一下暴躁的心情。
倒是撞到一出大戲。
「就四個人,剩下三個都是三四十歲的,天天坐一起巴巴巴巴的,還不喜歡我莫名其妙的針對我,一開始總耍陰招,挑撥離間啥的。」
「依我看乾脆和她們撕破臉了,現在爽的很,也不用跟她們維持表面關係了,我就掙我自己的錢,涉及到我的利益了直接實事求是上報領導或者匯報到工作群。」
「碰到小人,偽君子,那種就會背後噁心你的埋汰你的,撕破臉明著干就是最好的辦法。」
沈言喝著咖啡聽著八卦,心中鬱結之氣消散不少。
聽著津津有味的,沈言低頭一看,一雙晶亮的皮鞋就在拐角處。
他咽下一口吐沫。
默默的為當事人,祈福。
「你說的是哪一個組?」
顧潯開口詢問。
沈言怎麼也沒有想到,顧潯竟然出現在這裡。
那幾個人嚇的都噤聲了,面色蒼白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顧潯。
沈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顧潯這個惡趣味額滿滿的人,又要開始嚇唬人了。
「我咋發現照片少了呢,我是看錯了嗎?」
「誒,有麼,你能看到幾張?」
另一邊的同事也是陸陸續續的趕到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