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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陌歸眼睛一眯,抬腳把陌嚴踹下樓。

可憐的陌嚴,害怕暴露連叫都不敢叫。

門被黑影砸凹,陌歸他們已經躲好,只剩扶竹一個人在房間裡急切的轉圈。病急亂投醫,他想鑽進床底,卻被帝髯橫腰抱起,丟到床上裹進被子裡。

不等他反應,帝髯俯身而下壓了上去,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抱著扶竹滾上床。

位置一下子顛倒,從上變下,扶竹呆愣地騎在帝髯身上,茫然的同時,還流露出幾絲潛藏的興奮。

帝髯把扶竹的變化看在眼裡,他拍了拍扶竹的屁股,身體往上移了些,目光深邃,聲音沙啞低沉:「想什麼呢?色包。」

「沒、沒什麼……」扶竹別過臉,臉上飛上一抹緋紅,耳尖像是泛著淡粉的梨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變為血紅。

短短几秒,扶竹就變得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他一隻手撐著帝髯結實的胸膛,一隻手捂住半張臉,臉上滿是難為情。

帝髯意味不明地看著扶竹,嘴角噙著笑,不時瞥向門外,低笑問:「真沒什麼?」

「真的。」扶竹往後退了一些,他不敢告訴帝髯自己有一瞬間想讓他當自己老婆。

他瞧著對方起伏的胸膛,手臂醒目堅實的肌肉,心中心猿意馬,暗忖把帝髯拐回地府當老婆的可能性。

在扶竹神遊天際間,帝髯忽然把他往前摟了一把。鼻尖撞上堅硬的肌肉,頓時委屈地紅了。

「帝髯。」

外面傳來帝慶槡的聲音,隨後舉著蠟燭的帝慶槡出現在門口,他把蠟燭往裡探了些許,一雙下垂的眼內眸光犀利,盯著帝髯床上詭異地鼓包問:「帝髯,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帝髯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帶著鼻音回答。

他注意到扶竹翹起的屁股,眉頭一皺,伸手往裡按了按,然後握住他的腰間,免得小東西不老實暴露亂動。

只是……

他握住扶竹腰的手緊了幾分,這小東西不僅看著瘦,腰也細,病弱得跟扶柳似的,看來日後得多投餵些。

帝慶槡看著詭異消失的鼓包,餘光注意到破爛的房門,臉上划過瞭然,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幾步,又問道:「剛剛我在樓下聽到打鬥聲,是發生了什麼嗎?」

帝髯把扶竹亂晃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抵唇咳咳說:「不清楚,我剛剛醒。」

帝慶槡肯定已經發現異常,現在找藉口只會破綻百出,倒不如裝作一問三不知的局外人員。

但為了避免帝慶槡進屋檢查,他坐起身體,思索說:「或許進賊了,爺爺不如現在去檢查一下雕像?」

帝慶槡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二話不說轉身下樓。

等確定帝慶槡徹底離開,帝髯扯開被子看著趴在自己腿間,跟只兔子一樣捂住臉,羞赧不敢看他的扶竹輕笑,眉毛上挑,眼中滿是促狹,揶揄問:「扶扶在看什麼?難不成扶扶果真是色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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