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嘴口糧的警察五官都快錯位了。
他祝福他們,他們反而恩將仇報向他秀恩愛!
「隊長!」這時一名警員跑過來,氣喘吁吁說,「我剛剛去調監控,發現監控是壞的,從監控最後的畫面看是被一個老頭打壞的。」
「老頭?」警察發現帝髯和扶竹表情不自然,詢問道,「你們認識?」
扶竹跟帝髯相視一眼,默契地異口同聲:
「他是我爺爺。」
「他是我父親。」
警察眼皮一跳,被兩人的回答震驚到,他拿起已經放下的手銬,把扶竹和帝髯銬在一起:「嘶……你們存在一些倫理的問題啊,社會包容性雖然強大,但觸及倫理方面還是不提倡哈。」
「警察叔叔為什麼要銬我們?」扶竹動了動被銬住的左手,不解地歪頭。
人類都這麼吝嗇嗎,一對手銬還要一人一個。
警察笑了笑,拍了拍扶竹的肩膀沒說話,然後跟著其他人進入夜總會。
扶竹試探地跟上,見沒人阻攔,大搖大擺地走到前方,美曰其名帶路。
大家看見後都不約而同地睜一隻閉一隻眼,只因帝髯是金融界的大咖,這樣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他們惹不起。
進入大廳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帝髯拿出紙巾捂住扶竹鼻子,囑咐說:「不舒服就別勉強。」
「我沒那麼脆弱的。」扶竹驕傲地抬頭,「你知道我是從哪兒下來的嗎?」
「下來?」帝髯眼皮一跳,回想起上個月扶竹跳樓的行為,皺眉問,「你不會是跳樓下來的吧?」
「是呀。」扶竹挽住帝髯的胳膊,貓似的蹭了蹭,「我還打了戲殷一頓,不過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
兩人聲音不算小,警察心不在焉地聽著,當聽到打人二字立刻豎起耳朵,質問:「你打誰了?」
「打……」扶竹認為說閻王爺會被當神經病,於是思量下遲疑說,「我應該是打了領導吧。」
「你為什麼要打他?打得嚴不嚴重?」
「因為他先打我的呀。」扶竹嘴巴一扁,不開心地申冤,「他給了我一嘴巴子,我扇回去不對嗎?」
旁邊的饕餮聽得心驚肉跳,戲殷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本對扶竹有覬覦之心,現在扶竹還打了他,恐怕日後會趁機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