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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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東京街角
高挑的女人身穿深色休閒西裝,手裡滑動著手機,靠在牆壁上,墨綠色的雙眼垂眸專注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手機,黑色的長髮被微風吹動著微微飄動,面對餘光內出現的一雙腳,她習以為常的忽視了。
將手裡的信息發送過去,禪院晴御單手放在腰上,抬眸看著眼前的青年,挑了挑眉:「你這傢伙,不去照看惠,來這裡幹什麼。」
復有辨識度的嗓音在空曠的巷子裡傳出,瞬間讓對面的青年變了臉,原本稱得上閒適的表情也變得抽動起來,他額頭青筋跳動著,臉上的笑容卻是擴大,推了推臉上的墨鏡:
「我說這位前輩小姐,難道我就看上去那麼適合當保姆嗎?」
禪院晴御一臉認真的搖頭,只讓對面的五條悟更加火大。
你居然還敢嫌棄我?!
「只是讓你帶著他隨便去爬爬山嘛,有什麼的。」禪院晴御看出了五條悟的火氣,隨手收起了手機,扯出一抹笑容來,聲音沙啞:「再說了,惠不是還有個姐姐的嗎,不用你多操心。」
「哈啊?孩子你自己去遛啊,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啊。」五條悟輕嗤一聲,大剌剌的坐到一旁的長椅上,接住身後的禪院晴御拋過來的汽水,雖然有些嫌棄,但還是隨手打開,咕咚咚喝了一大口。
禪院晴御也給自己留了一瓶,額頭黑線划過:「別用像是對待寵物一樣的語氣說孩子。」
「反正你已經做了這麼多年了,還差最後這段時間嗎。」禪院晴御的話語讓那邊的五條悟險些噴出來,他表情怪異的擦了一把嘴角的汽水,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後的禪院晴御:
「你到底是怎麼用三十六度的嘴說出這麼冰冷的話的??要不是當初沒想到你帶的那個小鬼就是伏黑甚爾的兒子,準備再去看一眼,被你逮到了,我怎麼可能會幫你帶孩子?!」
對於五條悟的批判,禪院晴御全部應下,甚至還幫著對方自我批評了幾句,對方氣氣的轉過身來,語氣中竟然還多了幾分幽怨:
「可明明一直是我帶他們,為什麼這傢伙看到你的時候比看到我還要高興?」五條悟不甘心的說著。
禪院晴御這次的笑意多了幾分真情實意,隨手將易拉罐丟進垃圾桶,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拍在五條悟的肩膀上,對方被壓得微微一頓,聽見對方帶著幾分好笑的開口:
「這你就不懂了吧,知道什麼叫血脈壓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