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拳頭,虎杖悠仁的臉上神情繃緊,一股濃厚的殺意罕見的在他臉上湧現而出。
特別是,當他得知,對方想要擊殺自己的目的,又是想讓禪院前輩痛苦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再次想到了當初兩面宿儺以自己的性命威脅禪院前輩的事情。
……為什麼總是這樣。
我對於禪院前輩,難道就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拖油瓶嗎。
他身上的冷意更盛,雙眼幽深的盯著眼前的真人。後者感知到了虎杖悠仁身上的情感,訝然的挑了挑眉,忽然用那詭異的嗓音婉轉一笑。
在虎杖體內的兩面宿儺怪異的看著外面那個弱小的咒靈,感知到對方對於那個女人飽含的奇怪的情愫。
明明怕的要死,偏偏又要迎面而上,挑釁那個女人……這傢伙,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雜魚。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宿儺就失去了興趣,他重新閉上了眼睛,並決定不再理會。
然而,正是這時,外界的真人顫抖著嗓音,帶著幾分興奮和詭異情緒,聲線跑聲道:
「……即使你是兩面宿儺的容器……也沒什麼能阻止我讓那個女人崩潰……!」
它顫抖的聲線似乎愈加瘋狂,在普通人耳中,這仿佛是一個精神病人臨死前的遺言與怨恨。
只是落到了剛剛閉著眼睛的兩面宿儺的耳中,則是截然不同。
他的眉心猛然間皺了起來,剛剛閉上的雙眼毫無停頓的睜開,眼中的厭惡和煩躁落到了外面的真人的身上。
……雖然他知道,對方是在向那個女人找死,不過果然啊,聽到這話,他也是該感到不爽才是。
又或許是在五條悟和禪院晴御身上的接連敗北,讓兩面宿儺內心早就衍生出了一股鬱火。
他冷冽的雙眼透過虎杖的身體,直指那邊已經執拗到了恐怖的真人。
找死的傢伙,那就讓他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如果真能做到讓這小鬼懇求自己出手,那倒也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早知道上次,就該直接強迫那女人和自己接下束縛的。
嘛,雖然當時的時候也只會被拒絕。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宿儺的嘴角緩緩揚起一個狂氣的笑容,安然的看著外界的真人和虎杖悠仁打鬥的畫面,臉上帶著遊刃有餘的笑容。
機會,這不已經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