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
其實林悄言也知道窗戶八成砸不開,砸開了也只是能使空氣流通好一點,好讓他不那麼難受,畢竟那麼高的地方他們根本不能從窗戶外跳出去,那樣只可能摔死。
與其在砸窗戶上花那點時間和精力,不如把全部精力放到找那隻玩具熊上。
但事實上他們想到太簡單了,把那座雜物形成的「小山」搬了差不多一半的時候他們發現根本不可能再繼續搬下去了,雜亂的堆放使每個物體的占地面積都不同程度的擴大,原本坐在地上的林悄言都不得不站起身騰出位置放東西。而且搬這些東西耗費了他們太多的力氣,現在看窗外已經夕陽西下,竟不知不覺中到了傍晚。
「怎麼辦,根本找不到。」九號抹了抹額角滴下來的汗水,眼前有些發黑,他就知道這個神經病遊戲不會那麼簡單。
林悄言休息了一會也幫著搬東西,加上生病的debuff導致他現在整個人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只能無力的靠在一個大件的鋼板旁道:「等唄……」
等看看有沒有隊友發現他們不見了來房間裡找他們,看到了房間內的大洞後勇敢的進來。
然後林悄言就看見九號尷尬的把一串鑰匙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我為了防止有人突然闖入破壞我們的好事就把門給鎖了……」
林悄言被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他就說為什麼那麼久了為什麼沒有人來找他們,這還真是自己給自己造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密室。
實在不行的話,真的只能試試砸窗子了。
林悄言轉頭看向窗外,只見夜幕降臨,紅色的月光撒向大地,乍一眼看竟像莊園被撕裂。
「等等……那個背景故事怎麼說的來著?」林悄言瞳孔一縮,口中喃喃道:「它在閣樓里待了很久很久,看著莊園一點點被撕裂開來,最後只剩下一棟公寓……」
話音剛落,烏雲散開,血紅色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直直的照了進來,這玻璃似乎是用什麼奇怪的材質製成,月光在照射了一會後竟慢慢凝成了一道光束,光束照向雜物堆中的某處。
強烈的不祥感湧上心頭,只見九號連忙搬動他身後的鐵皮想要遮擋月光,但始終有一絲血紅的光亮透露出來。
「快,拿東西遮住!月光很可能是啟動什麼東西的機關!」九號的大喊驚醒了林悄言,林悄言連忙用一塊破舊的窗簾布蓋到玻璃窗上。
整個閣樓又陷入了黑暗,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九號?」等眼睛逐漸適應黑暗後林悄言出聲想知道九號在哪,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摸,卻摸到了一隻毛揉揉的手。
林悄言瞳孔一縮,猛的轉頭往旁邊看去。
他抓到了一隻巨大的泰迪熊,泰迪熊已經十分破舊,除了湧出來的棉絮外這隻熊還丟失了一隻眼睛,看到林悄言驚恐的表情後這隻熊似乎非常開心,嘴角逐漸裂開露出裡面的一排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