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將手指咬破,再次伸手進他的口腔,之前的牧輕塵至少會吮吸,現在卻毫無反應!
「不應該啊!難道姿勢不對?上次他是用嘴巴把血送進去的……」
宮離修看著牧輕塵那雙血色明顯變淡的唇瓣,心下一橫,走回辦公桌旁,拿起美工刀和已經喝空的水杯便開始放血。
這次的傷口開的更大了,他恨不得馬上裝好半杯血,但那老天師說過喝多了會上火。
接好血後,他喝了一口,將人抱起,印上柔軟的唇,舌頭慢慢撬開他的貝齒,腥甜的血液開始一點點慢慢過渡到對方的嘴裡,直到對方吞咽下。
也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是否帶了麻醉沉淪的功效,他無法自控地慢慢伸入對方的領域,似乎在探尋什麼,忘乎所以,直到意識逐漸模糊,分開前倒下時卻還記得緊緊將人摟在懷裡。
外面的保鏢聽到不尋常的動靜後,馬上進了辦公室,看到兩人嘴角溢出血相擁在一起,幾人迅速過來檢查兩人的狀態,好在都還有氣,保鏢們舒了口氣,但卻叫不醒這兩人,想起兩人情況特殊,便馬上打電話給家主。
遠在上京的宮長燈一接到電話,面色凝重,馬上暫停國際會議,回復電話那頭:「我會馬上派相關的人過去看,你們時刻注意情況。」
保鏢:「是。」
宮長燈出到會議室外,掛斷保鏢的電話,又找了一個電話撥出去。
宮氏總部高層會議室的人看到董事長表情十分嚴肅冰冷的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於是都在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
「哈哈哈!陣法起來了,是吧?」已經是六點五分了,黎宿明笑得猖狂,已經開始在心裡擬新聞標題了#宮氏準兒媳訃告#
「噗!」盤坐在陣法外的那名黑袍大師大口的黑血突然從嘴裡噴出,濺到陣法內的已經毫無生氣的人身上。
黎宿明咧起的嘴角還沒放下,黑色血霧噴薄而出在空氣中,穿著黑袍的大師徑直倒地不起,他瞳孔驟縮,「大師!什麼情況!」
等下蹲下去把人翻過來時,人已經沒氣了。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巨大的破門聲,一群警察舉著手槍闖了進來,槍口全部對準他,大聲喝道:「立即停下,否則我們要採取行動了!」
黎宿明的腿已經被嚇軟了,完了……全完了……
但他仍不死心,在被快速拷上手銬後,嘴裡還一直喊著:「我也不知道,我是無辜的,不是我乾的!他們已經死了,我剛來就死了……不是我乾的!你們不能冤枉人!」
另兩個警察第一時間檢查地上的人的生命體徵。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