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輕塵背靠在枕頭上,抬手摸了一把宮離修的黑髮,發質硬朗而自然,「你也可以這麼想,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直……呢。」
宮離修被這話噎住了一樣,又後悔自己把話問出口了,回想起牧輕塵在主動親他之前,表現得都很直男,至少早上發現他們兩人抱著睡的時候,會第一時間踹他下床,平時牧輕塵也避免和他接觸,他竟還總是會錯意。
而他卻經常對牧輕塵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而且那些動作都沒出現在他的其他幾個朋友身上過。
他莫非,莫非真的彎了?
不會吧?他是不是混淆了?因為牧輕塵長得太好看,是個男人都幕強,說不定是因為崇拜一個人,心臟才會變得亂跳呢?
牧輕塵見他沒說話,關了大燈,只留了一盞小夜燈,便躺下睡著了,全然不顧那個依舊在胡思亂想的宮嬌嬌。
次日
已經兩天沒睡好的宮離修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少爺包袱極重的他選擇戴墨鏡去上班,就連高傑都覺得宮離修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獨自在家寫歌的牧輕塵在下午的時候接到電話,許久未見的風覓決已經帶維魯斯過來到了一樓客廳。
忽略那條即將轉成螺旋槳上天的尾巴的話,維魯斯今天應該是帥氣的。
而他的主人,拔高的模特身材,上身穿了件低奢的黑色皮質外套,內搭一件黑色中領,黑領外戴有一條壁虎樣式的銀質吊墜,下身則是一條復古藍牛仔直筒褲,腳踩一雙黑色運動鞋,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簡約帥氣。
「宮離修呢?」風覓決很久沒見到牧輕塵了,最近總是在忙,託了宮離修這個神經質的福,他們風家一下子多了十個重點項目。
可罪魁禍首卻粘人地跟著牧輕塵去了雲市!氣死他了!
牧輕塵接過他手裡的花邊狗繩,往別墅後園去,「他去上班了,你今天不上班?」
跟上腳步的風覓決突然被問住,說自己不上班又顯得無所事事,明明之前最忙的就是他,但是要說很忙剛得休息,恐怕本就關係疏離的牧輕塵更是不敢打擾他了。
「好吧,我,我今天休息,也不是很忙……你有時間也可以找我玩,我可以帶你去賽車……」
「賽車,嗯……你是不是還玩極限運動?」
「對,以前一有時間就會去,不過最近恐怕離不了上京,當然上京可以玩的項目很多。」
「很多?」過兩天周末了和宮嬌嬌去?那傢伙這兩天總是鬧小脾氣,也不好好睡覺。
「極限項目就算了,或許玩一些常規點的娛樂項目還算可行。」牧輕塵非常認真地思考,想起在無限流的遊樂園都是恐怖題材的,就連做個旋轉木馬都有可能觸發劇情。
「那去騎馬?」
「騎馬也行,上京附近有馬場嗎?」
「有,宮離修名下就有幾個馬場,幾個山莊,好玩的項目很多。」他也不想提這傢伙的,可這傢伙近些年把能賺錢的娛樂項目幾乎都包攬了,生怕少賺上京市民的一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