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還慶幸這兩人是假情侶關係,可現在……他突然自欺欺人不下去了,那兩人互相在意的程度,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
宮離修:「你看我的牧牧做什麼?」
風覓決又開始不痛快了:「假的永遠是假的。」
「那未必,假的也可以成為真的,但……空的就是空的,什麼也沒有。」宮離修騎著馬,悠哉悠哉地閒庭信步。
而龐宋在另一旁,風有些大,聽不太真切。
拉著韁繩的他看向兩人:「不如等他們倆分勝負了,你們再來一次PK?」
宮離修、風覓決幾乎異口同聲:「行!」
不出所料,米歇爾還是輸給了牧輕塵,並且還是在牧輕塵放水的情況下。
他摘下頭盔,金色狂浪的捲毛被放了出來,邊擦著汗,邊喘著粗氣說道:「牧牧,你這輩子是不是沒輸過?」
牧輕塵眼睫微垂,嗓音平靜:「輸過。」
從前不可一世、嬌縱傲慢,一事無成,爸媽死後他也沒能馬上報仇,那不是輸了,是什麼。
甚至是現在,報仇都不能親手去解決,只能通過宮離修的幫助,活得稍微光亮一些。
龐宋:「你們回來了,另外兩個人要去比一場,你們要不要看?」
「走,去觀望台,那裡有望遠鏡。」
……
風覓決今天也是想贏過宮離修的一天,十幾年了!每次都輸給這傢伙!
這一次,他一定要贏!
風覓決騎著栗色的荷蘭溫血馬,而宮離修則騎著自己那匹叫「呦呦」的漢諾瓦溫血馬,皮色是一慣的金黃騮色,臉與腳都會有白色標識。
兩匹駿馬在比賽開始後,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去,風覓決起步終於比宮離修快了一拍,但宮離修沒有絲毫緊張,和馬兒配合得非常好,他腳踏馬鞍,身體前傾,手握韁繩,一身黑色騎裝的他在馬背上每一次跨欄都盡顯帥氣和狂野,那微微揚起的嘴角像是給對手的一抹極致的挑釁。
確實如璀璨耀眼的星星,牧輕塵沒見過這樣矜貴又不羈的宮嬌嬌,豪門圈的名媛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最後,風覓決還是輸了。
看到結果,米歇爾唏噓感嘆:「我終於明白了古語說的:既生瑜、何生亮。宮離修就是一座於風覓決而言跨不過的一座大山吧?」
龐宋抱著雙臂搖搖頭,「別說風覓決贏不了,我們和他比賽多次,也沒贏過,我們幾個曾經還聯手想贏一把宮離修,誰知道這傢伙不論是滑雪、打球、游泳,都第一,並且贏得十分輕鬆。」
「全贏了?」牧輕塵忽然感興趣問道。
「是啊,後來我們都開玩笑說宮離修,開掛人員禁止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