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輕塵冷聲道:「沒有。」
宮離修拍了拍牧輕塵的後背,畢竟牧牧對氣味最是敏感,平時都是和他待一起,除了血腥味和他身上的味道,牧牧連滿是香氣的花園都很嫌棄,恐怕現在已經難受得不行了。
「你和高傑對接就行,出去吧。」
原本想用手段勾引老闆的瑪利亞拿著報告的手微愣,她看向了那個剛脫掉鴨舌帽的男孩,男孩被宮離修緊緊地抱在懷裡,只有一雙微眯的眸子對著她,那道視線像是充滿了血腥味,像在盯著準備撕咬的獵物!
還有種如冰冷的洪水要淹上來的窒息感,她渾身猛地一顫,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額頭漸漸冒起了冷汗,總感覺要是不乖乖下車,就……會死。
不,那不是錯覺,該死!這男孩難道真的是老闆的男友!
「好的,」瑪利亞幾乎是落荒而逃,下車時險些崴到了腳,急迫地去了後面坐上了保鏢的車。
牧輕塵:「已經開窗了,不臭了,你煩不煩?放開我。」
「不,牧牧,你是不是吃醋了?」
「為什麼要吃醋?」牧輕塵將他推開,繼續拿出手機玩單機通關遊戲。
「一會兒去分公司,你和我去嗎?還是去酒店?」宮離修被推開後,改幫他捏肩膀了。
牧輕塵:「不去,」他有時候可是忍不住想殺人的,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覬覦宮離修的人一靠近宮離修,他的手就很難控制住,想殺人。
到底是為什麼?
他聽著宮離修用溫柔的嗓音像是在哄他:「你一個人呆在酒店會不會無聊?」
「不會,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現實中殺不了人,那只能去無限流做點任務了,說來給哥哥兌換藥丸的積分還差點,哥哥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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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M國宮氏集團分部,宮離修在車上那張柔和的臉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連保鏢們都覺得空氣很冷……
「為什麼要把這個項目給南部那邊?您分明答應了北部的,而且南部那邊的局勢動盪!稍有差池,公司要損失多少,您估算過嗎?!」執行總裁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上像是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沒關係,就當撒錢玩……況且我從不做賠本買賣,另外,你的腦子恐怕撐不起你的野心,撤了吧,這個項目換人做,陳總還是去非洲比較合適。」
「宮離修!別以為你是宮氏的繼承人就能為所欲為!我會和上面舉報你的!」
「無所謂,哦,對了,把金髮那女的也幫忙一起送過去吧,不過……還得謝謝你們的小把戲。」
多虧了他們,今天的牧牧很反常,都學會吃醋了。
陳總只敢多說兩句,卻什麼都不能做,更別提動手了,他像是落敗的老鬣狗,夾著尾巴逃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