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輕塵:「?!」這怎麼像個圈套呢?可都答應人家了,還有宮家幫他報父母的仇……他……算了,結就結吧,要活下去,他還需要宮離修的血。
死亡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一想到哥哥還有宮離修這狗子會哭成豬頭,又有些不忍。
見牧輕塵不再說話,宮離修也因為太困而沉沉睡去。
……
次日
一臉懵逼的風覓決也不知怎的,昨晚竟然鬼使神差地躺在了牧輕眠的懷裡睡覺,現在尷尬到像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怎麼能對牧輕塵的哥哥這樣,想起牧輕塵那把藍色的刀,百分百能砍掉他的腦袋吧?
他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起來,想走掉,卻被牧輕眠抱得更緊了。
「小風,再睡會兒吧,」
腰完全被禁錮住的風覓決都有些懷疑人生了,不對,這很不對勁,「你們牧家的人都天生神力嗎?」
牧輕眠沙啞的嗓音笑道:「什麼神力?難道輕塵也這樣抱過你?他知道你的身材這麼好嗎?」
風覓決:「……沒,又不一定要表現在這個事情上,還有你要把我抱到什麼時候?」
「我也想一直抱著你,但很可惜,我過陣子要去M國了,就讓我再多抱一會兒吧。」
「去那裡幹嘛?」
「去工作啊,不工作你養我?」
「養你一個又有何難,就呆在國內吧,我雖然沒有宮離修那麼多錢,但應該也夠你花的,反正我也不花什麼錢,你不用出去……受別人的氣。」
牧輕眠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又問:「這不好吧?做哥哥怎麼能靠弟弟養呢?」
「牧輕塵都可以養你,我為什麼不行?雖然你們是親兄弟,但我覺得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風覓決皺起眉頭,嚴肅又認真地說著話。
牧輕眠:「哈哈,沒想到啊,我這像是白撿了一弟弟,還是個鑽石湯匙的弟弟呢,」
風覓決聲音有些低落道:「我說的是真的,」
他喜歡牧輕眠的聲音,喜歡牧輕眠對著他笑……像在閃閃發光。
牧輕眠後來也沒回答他,而是轉移了話題,甚至在離開藍山別墅時都沒來得及吃飯。
風覓決的心情逐漸變差,打電話過去給牧輕塵想問眠哥的事,但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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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起來的時候牧輕塵看到風覓決的電話時也沒時間回,洗漱後穿上衣服就往宮家老宅那邊趕了。
宮長燈見到兩人姍姍來遲,又看到牧輕塵脖子上的創可貼,滿意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只要做了法,便可保牧輕塵不會輕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