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毫無知覺地被人抱回了臥室,他什麼時候這麼鬆懈不設防備了?
「醒了?」
「呃……」
牧輕塵感覺自己真墮落了。
他的意識離家出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宮離修讓他欲罷不能時,他的腦子像是停止了思考,空白一片,像是原始野獸,只知道欲望當頭,享受就好。
可這樣,他就真的完全喪失了自主權。
結束後,他和宮離修開始談判了。
「一周一次」牧輕塵面不改色地說。
宮離修勾著的嘴角瞬間消失了。
「一周一次,一次一周嗎?那我不出去了。」
牧輕塵:「……」這傢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他定了定神道:「一周兩次。」
宮離修:「不行,我之前忍太久了,剛開葷沒多久,更忍不了了。」
牧輕塵:「……三次。」
宮離修搖頭。
牧輕塵無語道:「你說,多少合適?」
宮離修非常嚴謹道地伸出五根手指。
牧輕塵:「五次?」
宮離修:「一周五天,至於次數?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我是說真的,真的控制不了了。」
牧輕塵一臉不信,「呵呵,您還挺厲害,一星期給我休息兩天,不愧是資本家。」
宮離修:「牧牧,你覺得呢?」
牧輕塵感覺繼意識離家出走後,腰也離家出走了。
「那就一個星期,三到四天,」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沒想到宮離修這麼快就答應了?他竟然有了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宮離修滿意地重新勾唇笑著將他抱在懷裡,單手拿著牧輕塵的手機,習慣性地打開通訊錄往上滑。
「牧牧,今天那姓風的給你打電話幹嘛?」
說到那人的時候,宮離修臉都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