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想假裝倒在宮離修的懷裡,結果被宮離修身旁的保鏢直接拎出去丟了。
猜測和親眼所見還真是兩碼事,牧輕塵感覺心裡頭悶悶的,呼吸像被堵住了一樣。
自古男人就沒有幾個專注之人,宮離修這個長得俊美高大的男人,危險係數更大了。
「牧牧!我來接你上去。」
「怎麼親自下來?不忙?」牧輕塵手上提的高級保溫箱被宮離修接過。
「不忙啊,什麼都不比不上見牧牧重要。」
他注視著宮離修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洪水拉閘道:「你以後,還會覺得我重要嗎?等你膩了,看習慣我了,到那時候,我的臉,我的性格已經沒有了任何讓你覺得驚艷的地方,你開始嚮往外面的花花草草,一切新鮮的東西,就像剛剛那個男生,第一次你是讓人推開的,第二次呢?第三次……次數多了,某天你突然覺得他很有趣怎麼辦?」
周圍沒有多少人經過,但是保鏢們都聽得清清楚楚,這話可真是直擊靈魂深處啊,老闆,危!
宮離修認真聽完之後,將人溫柔地抱在懷裡,在他耳邊輕聲笑道:「怎麼就半天沒見我,都開始腦補我出軌的事情了,牧牧好可愛,吃醋的樣子讓我的心都化掉了,要不要我請天師們見證立誓,如果我敢有二心,我將萬劫不復,魂飛魄散。」
牧輕塵聽到宮離修的話後才回過神,自己剛剛竟然失了分寸,竟然在這種場合迫不及待地質問起人來了。
「那個男的,我能殺了嗎?」牧輕塵問。
宮離修喉嚨透著笑意:「牧牧,殺人犯法,咱們現代法治社會。」
其實這段時間若即若離、忽冷忽熱的牧輕塵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總覺得牧輕塵喜歡他,但又不夠深……很可能以後吵個架就兩不相見,他怕極了,他無法想像沒有牧輕塵的日子。
都不知道牧輕塵到底在不在意他這個男朋友,平時電話也很少主動打,信息回得也不夠頻繁。
除了上個星期突然來找他那一回讓他很驚喜外,牧牧總是像個小縮頭烏龜,呆在殼裡不想出來。
「是嗎?那又如何,我不在乎這個。」大不了就躲回自己的無限流世界。
宮離修:「我不會做任何讓你難過的事情,走吧,咱們回辦公室吃飯去。」
溫熱的濕氣打在他耳朵上,他皺起眉頭將宮離修推開:「起來,」
宮離修被推一下反而樂在其中,保鏢們簡直沒眼看了,以前常常有人說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是舔狗,現在舔狗不會減少,只會傳染。
公司摸魚群因為中午準備可以休息了,活躍得不像個聚集了高級精英的群。
【唉,浪漫是別人的,我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