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還是有點深奧的。
畢竟,他的聰明點都點在了事業上,如果感情也能夠這麼一點就透,也就不會有戰線那麼長的劇情了。
·
第二天,時秋起床時謝周已經去上班了。
他打開手機,毫不意外便看到了許多關於昨天的新聞。
五人小群依舊活躍在吃瓜前線。
【時哥時哥,你看新聞了嗎?謝知言昨晚去飆車差點掉下山崖!】
【屁,你是吃瓜吃一半嗎?明明是謝知言想要陷害謝周,結果害到了自己。】
【啊???】
【對啊,都有視頻流出來了。】
……
時秋心知肚明,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不過看來他似乎並沒有被報導出來,不然的話應該現在討論的就是他了。
他看了眼進度條。
目前心動值還停留在81~82浮動著,而偏離度已經只剩45了。
看來昨天這件事對反派們造成的影響不小,不然偏移度不會減這麼多。
簡單了解了下大致情況,時秋便起身打算去給小白倒早餐,不過,意外的,今天小白的碗裡已經先一步被人倒了狗糧了。
時秋訝異地嗯了聲。
晚上謝周回來得很晚,阿姨做完飯就離開了,時秋守著一桌豐盛晚餐,伴隨著肚子的抗議望眼欲穿。
門發出輕聲的動靜,謝周進來便見到歪倒在沙發上睡著過去的少年。
燈光被調成暗淡的橘黃,在少年臉上撫下一片柔軟的顏色,不遠處還四仰八叉躺著一隻受燈光影響的小黃狗,雖然很安靜,但莫名的,謝周心裡一動。
冷厲眉眼不自覺柔和下來,他走進,想把人抱回房間。
時秋睡覺有個習慣一直沒改,就是懷裡總要抱點東西,比如玩偶,被子,枕頭,不然就不太安穩。
此時,他的抱枕被謝周抽掉後,手腳便無意識地摸索,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青年的肩頸。
謝周沒想到乖巧的少年睡覺這麼不老實。
纖細柔軟的手臂時不時便從他背上的傷口處掠過,痛意的同時又伴隨著奇異的酥麻。
他雖然是一個活了兩輩子依舊冷淡禁·欲的男人,但那也僅僅指代他冰冷的內心,現實中他只不過也是一副青春熱血的新晉成年人軀體。
清清淺淺的呼吸不斷噴灑在他敞開的頸間,泛著熱氣。
謝周喉嚨一滾,黑眸幽深地注視著懷裡的少年。
無形勝似有形的記憶浪潮重新浮現,謝周知道少年唇間的味道,正因為嘗過,生理衝動才更加兇猛。
在原地站了會,謝周這才繼續邁步,步履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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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秋是被餓醒的。
醒來發現自己不在沙發,而在床上時,少年有點懵。
腳步虛浮地走出去,他見到了還穿著休閒衣,坐在餐桌上的謝周,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時間。
「過來吃飯。」